可是砂昆哪里知道,吴峥此时心里正因为自己杀了扎泰而这里洋洋得意呢!至于他心里高高在上的左王殿下早在这一刻已经被吴峥贬的一文不值。
不过说起来知道吴峥杀了扎泰的人还真不多,宋飞儿他们按照吴峥的吩咐一但脱离了战场就直接回了神木寨,这样连寨中的兄弟们也没有机会去四处炫耀。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拜了一个在大周手眼通天的师父夏耘,在得知吴峥被叶东城绑到吐谷浑之后,他老人家就立刻下令封锁了这条消息,不然此是一但传到吐谷浑这小子还能有命在?
所以所有人都知道扎泰死了,但谁都不知道扎泰是怎么死的,说是秦雷干死的,可是秦雷说什么也不敢承认这是他的功劳。
虽然秦雷像来都以杀死扎泰他全家为己任,但这件事他可不敢认,因为那个时候他人正在积石山,这种拉仇恨的事他可不敢认,除非他不想活着回来了,或者他能有把握将吐谷浑人全都打回老家去,不然这样的功劳就算再是诱人,他也不敢拿自己与家人的性命开玩笑啊!
“吴大夫咱们到了!”
砂昆让吴峥在门外稍等,他自去门前向慕容靖通报,很快他便轻轻的打开了房门将吴峥请了进去,那动作是要有多小心就有多小心,跟刚刚在路上谈笑风声的砂昆一比那简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吴峥也不好问他为什么怕那慕容靖怕成这个鸟样,毕竟当着人家主人的面问这个有些不太礼貌。
吴峥走进了厢房,很快也便被这厢房的布置搞的有些吃惊,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外表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鸡宝驿这里面居然还有一件这么精致的厢房,这很不合逻辑啊!仔细一看吴峥才发现,它娘的这间厢房居然是临时装修出来。
这慕容靖还真是好大的谱啊!别人讲究最多也就是装地方弄干净一点,而这家伙居然将整个驿站都重新装修一遍。
这间精致的厢房有内外两间,中间由一个月亮门隔开,站在外间的吴峥很快便通过月亮门看见了窗前的慕容靖,他的样子跟吴峥所想像的有些不太一样。
姓慕容的人很少,至少吴峥两辈子所认识的一个姓慕容的人,可能就只有金庸先生笔下的慕容复了,所以当他听见慕容靖这个名字时,很容易的就在心里想起了慕容复。
可是现在见到慕容靖本人,这老家伙英雄到是有,心机城府那更是没得说,可惜却是个老家伙,外表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老夫子,跟武林高手完全就不搭边啊!
“咦!叶兄你也在啊!”
叶东城皱了皱眉头,严肃的说道:“王爷在此,还不快快见过一爷。”
吴峥呵呵一笑,朝慕容靖抱拳道:“吴峥见过王爷。”
“见到本王你为何不跪?”慕容靖坐在蒲团上,话是说的随意,但听在它人耳中却总能听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来。
看来这老家伙对气场这东西玩的很溜,毕竟这老家伙生下来就是王爷,而且还是拥有实权的那种珍惜品种,对于这些把戏那铁定是出生就有人教,吃喝拉撒该怎么弄不该怎么弄肯定每一样都教到了,而且都还是前人所总经出来的经验如今在他的身上发扬光大。
威仪这东西早以融入了他的骨髓之中,举手投足之间王八之气浑然天成。
但是对于吴峥来说,这些东西说白了就是一种御下的手段,是封建统治阶级挖空心思搞出来的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统治手段。
慕容靖这不经意间释放出来的王八之气,对于吴峥来说那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腊了,因为吴峥对他这套一点都不感冒,因为他早在上辈子就对这些东西生痛欲绝
吴峥笑道:“王爷你还不知道吧!我乃是周人,叫你一声王爷那是我们周人知礼。至于你说的下跪,你又不是大周的王爷,我身为大周的子民为什么要跪你?相信叶兄也是这么想的吧!”
“钟灵兄,你怎么又扯上我了?”
吴峥奇怪的道:“你不是也站着的吗?我知道你现在虽然身是吐谷浑的国师,但心却是大周的。有句歌词是怎么唱来着的?对了,夷装虽然穿在身,但心依然是大周心……”
“够了!”叶东城突然喝道,他现在简直恨不的对吴峥破口大骂,但碍于慕容靖在场他又只好压句心中的火气,说低声道:“钟灵兄不要再胡闹了。”
慕容靖也是难得一见叶东城吃瘪,不由呵呵一笑指着吴峥道:“你想不跪也成,我吐谷浑像来都尊敬有本事的人,所以……”
吴峥接话道:“所以就要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哪了以吧!”
慕容靖微微一笑,即不点头也不摇头就这么平静或是戏谑的看着吴峥,因为刚刚吴峥突然打断他话这让他确实不爽,如果换着砂昆或是身边的伍魁敢这么做,这个时候早以人头落地了。
吴峥接着说道:“我是个大夫,我能拿的出的本事也就只有我这一身妙手回春的医术了。就比如王爷你现在就有病,让我扎上两针不出三天就能治愈。”
“胡闹,王爷能有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