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赞一愣,旋即便一把扯下自己那把镶满宝石的腰刀十分豪气的递到吴峥的面前。
“送你,这样总可能了吧!”
吴峥连忙接过腰刀拿在手里看了看又摸了摸,这东西少说也值个几千两银子吧!怎么说它也是吐谷浑太子的配刀,这个数要是都卖不到,那麻赞这个太子可算是白当了。
“这腰刀应该很贵吧!送给我,那我怎么好意思?”
麻赞鄙夷的看了看吴峥,就他这盯着自己腰刀两眼放金光的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那是不好意思的人该有的表情吗?
“吴大人要是觉得太贵重而不合适的话,那本太子再换一件就是了。”
吴峥边忙将腰刀往身后一收,一本正经的道:“这送出来的礼物哪有再还给客人的道理,那岂不是看不起人吗?”
“吴大人……”
“还叫什么吴大人多生分,叫我吴兄,咱们俩的关系铁的就跟这宝刀一样价值千金。对了麻兄你还没吃饭吧!那个扎娃你别把菜都偷吃光了,给客人也留点,咱们家来客人了。”
得了把宝刀的吴峥热情的将一脸懵逼的麻赞迎进了门,到了后院花厅里摆了满满一大桌子菜,这是鸾音庆贺吴峥的乔迁之喜特地叫杂货铺茶馆的老师父定做的,清一色的中原口味,看着就叫人眼谗。
这不扎娃那傻丫头左等吴峥不来,右等吴峥不来已经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开偷吃了吗?
刚进门的麻赞第一眼看见扎娃时,眼睛里不禁露出了一丝讶色,指着桌前已经吃的一嘴油的扎娃向吴峥道:“这就是那个扎娃,果然是一个格桑花一样美丽的女子,怪不得吴兄会不惜得罪我,也要把她留在自己的家中呢!”
“什么格桑花一样美丽的女人,她就是一个吃货。”
说完吴峥便扎娃道:“瞧你那难看的吃相,你都吃了叫客人吃什么?”
“主人,我……”
“我什么我?还不快端点菜自己到一边吃去?还你有们俩,去去去!那有女人上桌的道理,都一边吃去。”
撵走了扎娃她们,好大一张桌子上就只剩下吴峥跟麻赞俩个人了。
麻赞到不是很介意女人上桌吃饭,特别是让他发现原来扎娃是一个长的跟格桑花一美纯清美丽的女子后,就更想把扎娃留下来一起吃饭。
可是今天这是吴峥的家,而自己又是做为客人来贺喜的,当然最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相信吴峥确实能治好所有神棍跟太医都说是不治之治的狐臭。
这不才按吴峥的方子洗了一回澡,自己身上的臭味就淡了不少,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再借住牛屎的味道来掩盖自己身上的臭味了,可以穿上自己早以梦寐以求的衣服。
而今天麻赞之所以把自己打扮的这么骚包,也正是因为如此。
这就跟瘸子的腿被治好了,不往死里走两回就不甘心是一个道理。
“吃菜吃菜,尝一尝咱们中原的品味,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博大精深。”
今天麻赞来给吴峥贺喜只是随便,来跟吴峥商量自己那不治之症的医治之法才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所以他在跟吴峥客套了几句之后便直入正题,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本太子身上的这毛病你能医得好,是真的吗?”
吴峥一愣,这才想起来今天的麻赞居然变干净了,而且进屋这么久自己也没觉的臭,便笑道:“怎么样我给你的方子有效果吧!”
麻赞点点头:“效果很好,可是你说这药只能缓解并不能根治。”
吴峥笑道:“缓解也是暂时的,它会因为你清洗患处的次数而渐渐失效。”
“那如何是好?”
“一次性治好不就得了,不过在医治的过程中你要吃点苦头。”
“不怕,只要吴兄能把我这毛病治好,即便是砍了一支手我也不怕。”
吴峥吃惊的瞅着麻赞道:“这么有决心?”
“吴兄你是不知道,本太子这毛病害的本太子有多惨。既然吴兄你有办法能治得好,那我们干脆现在就开始吧!”
“不是吧!这么急?这不太好吧!有些东西我还没准备好。”
“不知吴兄你要想什么,我这就叫人去办。”
“我需要烈酒,很烈很烈的那种酒。”
“烈酒?”
看见麻赞一脸的疑惑,吴峥解释道:“这么跟你说吧!人之所以会出汗是因为我们皮肤里有汗腺,汗腺越大出的汗就越多,而汗水如果被捂住挥发不出去就会发臭。你身上的怪味实是就是汗水闷出来的,所以想要彻底治好你的那个毛病,我们就要想办法彻底破坏掉你发达到不像话的汗腺。
而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用银针刺破汗腺后,再抹上烈酒将它们全都醉死。对了你有在伤口上撒过酒吗?”
麻赞摇了摇,吴峥又道:“这样啊!那你有在伤口上撒过盐吗?”
麻赞道:“在别人的伤口上撒过。”
“那你觉的那个人痛不痛?”
“铁打的汉子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