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峥一脸狐疑的盯着伍魁,这家伙该不会是怀疑自己昨夜在酒中下毒了吧!今天特意跑过来取证?然后再给自己来个人脏并获?
没错定是这样了,说什么伍阡对昨天喝的酒甚至是喜欢,都喝成那样了被自己卖到青楼都不知道,今天一早又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给抬出来的,别说是他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就算是个正当风流的年青人,被人青楼的床上抬下来那也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啊!
伍魁说道:“没错伍某这次就是奉老祖之命来吴大人这里求购美酒的,还请吴大人行个方便。”
“这个……这个以我跟伍兄的关系,这个方便说什么都是要给的,只是……”
“只是什么?难不成昨晚的美酒已经被吴大人一个人喝光了?”
伍魁他可记得伍阡交代他的话,今天要是买不到酒回去,就要被老祖宗打折腿,他老祖宗的脾气就是这样说的好听一点是一言九鼎,难听一点那就是冷酷无情。
别看自己的是他的玄孙子,他说要打折自己的腿,那就真能把自己的腿打折。
伍魁可不想因为这事被老祖宗把自己的腿打断,所以看着吴峥的眼睛却也变的越发的着急。
“伍兄先别激动,那酒到是还有一点,只是这酒酿造起来实属不易啊!”
“吴大人放心,我家老祖说了愿意花重金收购,吴大人开个价吧!”
“这样啊!那我可说了,你听了可别觉的我心黑不讲义气。”
伍魁十分大方的道:“吴大人但说无妨。”
吴峥伸出一根手指头道:“一千两,半坛。”
“成交!这是王府的银票请吴大人过目。”
这下轮到吴峥有些傻眼了,这一千两不过是自己随口一说,就是想看到伍魁大发脾气不买了。可谁知这家伙居然答应的这么通快,而且连银票都带来了。
“那个伍兄你误会了,我说的是不是银子是金子。”
“一千两黄金?”这下伍魁是终于有些坐不住了,什么酒半坛居然要一千两黄金?这心也忒黑了吧!
吴峥笑道:“那个伍兄啊!你可千万别说我心黑不讲义气。那是因为现在酿酒的工艺还不成熟,想要酿造这么一坛浪费颇多,所以这成本自然也就上去了。要不这样吧!伍兄等这酿造的工艺成熟之后再来?那时吴某肯定给伍兄一个满意的价码。”
一千两黄金伍魁那是真的肉痛,伍家虽然家大业大,但这一千两黄斤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可是这酒是老祖宗要的,他能怎么办?
于是只见伍魁咬了咬牙道:“成交!不过金票我身上没带,回去后叫人给再给吴大人送来如何?”
“伍兄你真要啊!”
“吴大人你这话是何意?”
“呃!伍兄你可别误会,我是怕别人说我吴峥眼里只有钱没有兄弟,这一千两黄金才半坛的酒,这可不是一般的贵那简直就是贵的离谱,今天伍兄买了明天别人就该戳我脊梁骨了。”
伍魁长叹一声,一脸无奈的道:“你以为我想吗?是我家老祖非要我来你这里来买,我要是今天不能把酒带回去,他就打折我的腿。”
吴峥不由一愣,疑惑的看着伍魁:“不是吧!世伯他这是在唱哪一出啊!”
“世伯?什么世伯?”伍魁心里突然莫明其妙的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说不上来但总觉自己好像要倒大霉了。
吴峥一五一十的道:“伍老爷子没跟你说吗?他老人家跟师家那是生死之交,所以他老人家就是我世伯了。”
伍魁一听,傻了!
自家老祖跟吴峥的师父有交情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但那个时候他是一点也没联想到吴峥啊!
老祖跟他师父是生死之交,他管自己家老祖叫世伯论起来是没错,可是他叫了自家老祖一声世伯,那不就得管自己叫孙子了?
今天自己不就出门买个酒吗?怎么就突然多了个爷爷?再一想到老祖叫自己来买酒时的样子,难不成老祖他老人家叫我买酒是假,过来认这个爷爷才是本意?不然为什么要一再叮嘱自己要重金救购?
伍魁尴尬了,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站了这么一个年轻的爷爷他能不尴尬吗?
“那个……那个小乔姑娘,麻烦你把酒取来如何?”
要让伍魁叫吴峥爷爷,他是真的叫不出口,只好将目光转向小乔了。
小乔则看着吴峥,吴峥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小乔既然伍兄这么有成意你就快去取来吧!”
伍魁很尴尬,他在犹豫要不要提醒吴峥不要再叫自己伍兄了,该叫自己孙子,这么叫下去乱了辈份,老祖知道了会打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