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常没好气的问道:“我家兄弟说的可是真的?”
“污蔑,这纯属是污蔑,本官风流倜傥,两袖青风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村妇感兴趣,再主了拆他房子那更是无从谈起,本官身为渝州父母官怎么会去抓一个村夫的房子,我那剌史府难道不够大?”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周常没好气的道。
“当然是真的,本官对天发誓句句属实。”
旋即周常便回过头来看着城下的刘莽道:“刘兄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万一杀错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兄弟我说你还是查清楚了再来如何?”
“老子亲眼所见还要怎么查?姓周的我就问你今天开不开门,那神火霹雳弹今天我可带了不少。”
“兄弟别冲动啊!千万别冲动,那个凡事都要讲证据,反正那姓田的在城里有兄弟我替你看着也跑不了,只要你拿出证据来无须兄弟你动手,周某立刻就将那狗东西的人头双手奉上以解兄弟心头之恨。”
叫不开城门,刘莽便打马回到了吴峥峰边:“姑爷,那姓周的狗东西死活不开城门,怎么办?”
“炸药包带了吗?”吴峥问道。
“带了,不是太多只有两百来斤。”刘莽道。
吴峥点点头:“两百来斤炸开一个渝州城门绰绰有余,去叫兄弟们给我堆上,再不开门你就把那该死的城门给我轰上天。”
“姑爷真炸啊!”
“怎么怕了?”
“不是,我只是担心这样会不会把事情闹的太大了?”
“大吗?对方包庇反贼,那就反贼的同谋,炸死了也不冤枉。去,别让我看不起你。”
刘莽咬了咬牙,便点头而去,叫上十几个人背上两百多斤炸药再次来到城门前。
城门上的周常一看,双腿一软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忙扶住箭垛朝城下的刘莽喊道:“兄弟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可不能乱来啊!”
刘莽没好气的道:“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兄弟你杀那姓田的狗东西我不管,但你炸毁渝州城墙那就真的是在造反了啊!”
“造反?我家姑爷说了,咱们这是在平叛,渝州城中藏有反贼,你身为渝州守将不思替国进忠缉拿反贼,还要包庇反贼那就是反贼的同伙。把你炸死了,那是一点都不冤枉。”
“等一下,等一下,兄弟听我说……”
“商量个锤子哦!商量。老子连神火霹雳弹都背来了,难道还叫我背回去不成?兄弟们给我炸!”
“别炸别炸,兄弟你要找的人在这儿,在这儿……”说完周常朝王二挥了挥手,王二立刻就与另一个伙计将田继州给押到了箭垛前。
“兄弟你看你要找的人是他不?”
“周常!”田继州拼命的挣扎,却被王二给扭的死死的根本就脱不了身不说,还将把自己的脸在箭垛上蹭了一脸的灰。
“周常你这是要造反吗?”田继州放弁了,爬在箭垛上有气无力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