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喜不敢答话,急急忙忙的冲出大殿,但是没过一会又跑回来了。
“陛下陛下,来了,吴候他来了,已经到端门外了……”
“来了?这么快?你刚刚不还说没有一点消息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到皇城门口了?难不成那小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不是的陛下,吴候走的是水路,由洛水而来直抵皇城由皇道桥登岸。”
“水路?”武恒回头看了一眼殿外树冠上的白雪,说道:“这么大冷的天他走水路?这洛水还能冰上行舟不成?”
马喜道:“是真的,虽说如今洛水已经封冻,冰上无法行舟,但是吴候却可以。”
武恒也是不由一奇,连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声说说说。”
马喜笑道:“听闻吴候做了百架雪耙犁,窜成长龙由骏马拖拽行走于冰面之上疾驰如风。洛水边上的人都看见了不会有假。”
“那小子哪里来的马?”
“这个老奴不知。陛下如今吴候已经到了皇城,要不老奴再亲自去问问……”
武恒抬手打断马喜的话道:“不用了,既然那小子已经来了,那朕也该亲自去会会他了。”
雪耙犁是吴峥为了让手下保持体力而特意做的,这东西做起来简单,连小孩子看上一遍都会,更何况是军中的那些老兵油子。
又有他们从北山上扛回来的那数万斤木头,这做几个耙犁还不简单?
而难搞的是马,但好在这里是神都,这神都里大大小小的镖局可开了不少,吴峥叫何老五打听了一下,这从洛水镇那么近的地方走一趟镖到神都一车货只要两钱银子,如果一次行走的多还有优惠。
于是吴峥连系了五个镖局,将这自己手下这八百人一次性全托运过去,这运费共也就只花了十五两而已。
十五两哪里不是花,但如果能用来给手下节约体力,能让他们有一个良好的状态奔上战场,那花的就真的是太值了。
从洛水上岸时,那一百架派成长龙的雪耙犁可是艳惊两岸百姓,雪耙犁住在这洛水两岸的谁家小孩没玩过?但是像这样排成长龙运兵的却是还是第一次见。
吴峥的左骁卫出现了,但守在两岸的百姓心里那种稀稀拉拉的场景没有出现,取而待之是的一个字,静!从八百人走下耙犁扯掉身上用来抵御风寒的皮子,到他们例队完毕整齐划一的走上岸,整个过程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对于这些喜欢看热闹的神都百姓来说,那还是自己影响中的左骁卫吗?怎么这次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子肃杀之气?
就在从人一个个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这群安静的队伍缓缓走进端门时,突然:“狼烟起,江山北望,唱……”
突如些来的高歌声瞬间吓了所有人一跳,我去!吓死老子了,搞什么鬼还以为这群兵油子有了什么新变化,没想还是群只知道搞怪的兵油子,就这样的货色也想扬眉吐气?我看只要不要让那些凶神恶煞的鞑靼人杀的跪乞降就算是他们尽力了。
歌声在城门中回荡,转眼便如潮水般涌到了应天门前,早以人满为患的应天门上,在这雄壮歌声中为之一静。
来了,那小子终于来了!只是来就来了,唱什么歌啊!今日搭台又不是让你们来唱戏的,而是来跟人拼命的,这歌唱得再好杀不死人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