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峥笑道:“你就不用再来话来激我了,就你这低劣的激将法会让我真以为你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片子。”
鸾音一愣,吴峥这话不对啊!于是没好气的道:“姓吴的你这是说我智商低吗?”
吴峥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可没这么说。对了,你还有事吗?没事就请好走,不送!”
“你……气死我了。”鸾音跺着脚道:“以后你再碰上麻烦,你就别只望我再去给你打探消息了。”
说完鸾音气鼓鼓的摔门而去,吴峥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微微一笑,这女人不是个老婆子还老还童的吗?怎么看起来就真成个小孩子?俗话说相由心生,难道反过来心也能由相生?
吴峥摇了摇头不由对自己刚刚这无聊的遐想哑然失笑。
两天过去了,吴峥再一次睡觉睡到自然醒,坐在上床的吴峥听着屋外的操练声,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以前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吴峥却不由感慨这熟悉且有些嘈杂的操练声,居然听起来使人分外的愉悦。
因为能听见这样的声音就说明左骁卫又成功的渡过了一个平安的夜晚,两天了伏牛山上的那伙山贼还没有杀进自己的大营这确实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他们可是来抢东西的,结果硬是在外忍了两天还没动手这难道不值得庆幸吗?
这两天来吴峥的计划也进行的十分顺利,虽然当初程小金去找洛水县令田羡之商量剿贼的事,被傲慢的田羡之给弄了一肚子气回来,但结果田羡之还是在第二天一早就将崤山闹山贼的事上凑给了朝廷,没办法民意难为啊!
田羡之身为右相的人,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伏牛山的那伙山贼不过是右相故计重施罢了,所以他自然巴不得裴赫冲下来把整个左骁卫杀他个干干净,但是洛水镇的那些百姓闹腾啊!
谁叫裴赫演山贼演的那么逼真,居然乱杀百姓,将去山里贩货的刘二给杀了,死了一个刘二无所谓,可是也不知道是特么传的谣言,今天山贼杀的是刘二,明天山贼杀的可能就你,你的孩子,你的父母总之这伙山贼不灭谁都有可能成为他们的刀下之鬼。
一句话弄的整个洛水镇里人人自危,这事再这么展下去一但激起了民变,那他田善羡之这个父母官还当不当?
田羡之上凑了,虽然朝廷里对此是什么太度还不知道,但这对于吴峥来说已经重要了,因所有人都认定了裴赫这群家伙就是一群山贼。
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才让裴赫有所顾及不敢贸然出兵左骁卫吧!毕竟他本是官,如今一下子成了贼这搁谁心里受得了。
吴峥坐在床上这样想着,嘴角不由微微一翘。可是他哪里知道,裴赫之所以忍到现在还没发难,那完全是因为乌恒远那家伙跑到裴家给裴景贺寿去了,而且这寿筵没办完他就得一直呆在裴家不能走,这是相爷的意思,那这就很反常啊!
一时间裴家上下包括乌恒远在内都摸不准令狐德硕的心思,而且这传送话过来的还是聂春娘,如果是令狐德说亲口说的,那乌恒远自少还能从他的脸上看出点端倪,毕竟大家都相处几十年了,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
可是换成聂春娘就不一样了,这女人别看他在令狐德硕身后时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一但到了外人面前,那就是一张死人脸外加一个惜字如金的传声筒,她能将令狐德硕的话原原本本的复叙出来,而且绝不多说半句。
这就让向来以老奸巨猾的着称的乌恒远有些犯难了,相爷这话到底是怎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