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儿脸一红,却听奶奶没好气的道:“别理那个没出息的东西,来了神都都这么久了还跟个村妇似的,真是稀泥扶不上墙。对了,孙儿听说飞儿那丫头好像病了,你怎么不去看看她?”
吴峥看奶奶跟江鱼儿都有些怪怪的,也没好意思我问,便借坡下驴说是去看看飞飞趁机给溜走了。
回头看了一眼奶奶跟江鱼儿不知道又在聊啥,聊的好像还挺起高兴。
回到自己的院子,吊着胳膊的宋飞儿在院子里看香儿在一旁炒西瓜子,飞儿就守在一旁看着好似很是眼馋。殷萼坐在不远处看书,双脚隔在锦凳上样子很是惬意。
小乔就坐在她的腿边,看上去好像刚刚给她这位大小姐锤过腿,这会儿正一个人坐在那里编织她的五毒绳。
吴峥来了,殷萼放下书本冲吴峥微微一笑,接着用脚踢了踢小乔说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姑爷弄杯茶来。大清早的就被皇帝请了去问话,这会儿一定喝了吧!”
吴峥道:“都是一家人整个这么客气干什么?”
殷萼道:“这哪是客气,这是关心啊!相公乃一家之主我们关心一下相公也无可厚非啊!”
宋飞儿指着香儿的锅里道:“相公要不要来尝尝香儿炒的瓜子?嘎嘣脆。”
吴峥笑着摇了摇头,在刚刚殷萼搁脚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殷萼便问道:“皇帝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吴峥反问道。
殷萼说道:“昨夜帝都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皇帝就没有问一问?”
吴峥摇了摇头:“跟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陛下这次宣我进宫是马喜那货将仙丹的事给抖出来了,至于我的小命谁关心啊!”
“皇帝连一句都没问?”殷萼道。
吴峥摇摇头:“一句都没问,不过咱们的那个田仙师可能要倒大霉了。”
殷萼道:“他倒不倒霉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只关心相公会不会倒霉。”
该知道的皇帝都知道了,所以田笃清的死活殷萼就没有必要再去关心了。
吴峥说道:“刚刚回来的时候师父到是跟我提起了这事,昨天想要咱们命的那伙人确实如你所说是出自血塘门。被鸾九宫抓走的那个好像叫田中州,被我一枪打死的那个叫田劲,还有一个田冲目前不知所踪。
背后主某刁家,刁思昆畏罪自杀,他老子刁武茂除了一个管教不严这么不动不痒的罪名之外,屁事没有。
所以师父他老人家叫我最近这几天小心些,没事别乱出门。”
飞儿道:“怎么会这样,那主谋一看就是刁武茂,他儿子刁思昆就是个绣花枕头哪有那本事?皇帝这不是明摆着在偏袒他们家吗?”
殷萼道:“皇帝可能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吧!他在意的事情太多,要说偏袒也只能说咱们相公在皇帝心中的份量不如那个刁家,或是刁家背后的势力。”
飞儿道:“胡说,如果皇帝不看中相公的话,又怎么会将唯一的一点兵马全部交托给相公?相公不是说那是皇帝的命根子吗?”
吴峥道:“我有说过这样的话?”
飞儿道:“当然说过,不信你问殷萼。”
殷萼微微一笑:“命根子又怎样?难道姐姐不有听说过最是无情帝王家吗?区区一个命根子比起武家的国祚来跟本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