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驾崩了?”吴峥看着站在自己马车前的这两个老头一脸疑惑的道。
马喜中陈清澄列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马喜哆嗦着道:“吴……吴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喜八成是给气的,脸都红了。吴峥则指着二人道:“陛下要是没事的话,为什么他的贴身太监跟御医会一大早的站在这里等我,还有马公公不我说你,你那脸色白的也太渗人了吧!搞得我还以为陛下走了似的。
即然陛下没事,那你们这是……”
马喜说道:“我奉陛下之命来这里接你进宫啊!至于陈御医那是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你。”
“龙种之事?”吴峥一揶揄的看着陈清澄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陈清澄跟马喜一听,立刻左右看了看,像是在看看有没有人听见吴峥刚刚说的话。
“我说二位用不着这么紧张吧!”吴峥道。
陈清澄则是面无血色的道:“吴候,兹事体大切莫胡言乱语啊!”
同样被吓的不轻的马喜也帮腔道:“吴候这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不是什么玩笑都是可以乱开的,特别是在皇宫里。”
说完马喜的目光掠过吴峥看向了马车上的鸾音,鸾间冷哼了一声便丢掉了手里的鞭子冲进了车厢。马喜微微一笑,又道:“这次的丫头还好用吧!”
“你还说,你小心人家找你拼命。”吴峥笑道。
马喜笑道:“无妨,只要能让吴候用的顺手咱家就是被人揍一顿也是值得的。”
吴峥看了马喜一眼,这货献媚的样子还真是恶心,真不知道皇帝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行了,咱们边走边说吧!万一真把他给惹毛了,这劝架的事你可别指望我能帮上忙。”
三人进了宫门,两边的公廨藏在雾气里若隐若现,以有火光闪动像是有人还在烤火取暖。马喜的余光看着吴峥在打量两边的公廨,不动声色的微微一笑。他可不相信就凭骆溱与冷狐德硕那种年纪的人,能在这样的早晨目力能有多好。
陈清澄凑过来问道:“对于陛下与娘娘的病情是怎么诊断出来的?还请吴候不吝赐教一二。”
吴峥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道:“当然是用眼睛看的啊!再说了,陛下跟娘娘也没病啊!谁说他们有病了?”
“明白,明白……”
吴峥也不知道这陈清澄明白了啥,却见他从袖子里一脸肉痛的掏出了一叠银票,递到自己眼前,说道:“事关吴候的秘技自然不能轻易说与他人,但陈某身为太医院的院判,要是连陛下与娘娘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这说轻了这是失职是自己的学艺不清,但往重了说那可是关呼着陈的脑袋跟陈家的名声啊!
区区一万两百银吴候肯定不放在眼里,但还请吴候看在老朽这一家老小的份上,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