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自然会有影响,这些人都开始怀疑大祭司了,只是现在只是个开始,很快久有人制止了。
“毕竟是兽人,大祭司控制不住也正常,他们也是为了所有人好才这样做的,我们要相信大祭司!”
“就是!”
“大祭司做一且都是为了我们好!”
“……”
他们自我洗脑者,艾承亿看着所有人立即开始继续无脑支持大祭司的样子内心却感叹万千。
支持一个那样的人吗?
艾承亿很想告诉他们真相,可是单单的几句话不会让这些人相信的, 只能再找找机会了。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法子。
艾承亿给所有人设了结界,他们可以看清楚外面,但外面没人能看到他们,包括发狂的兽人。
“既然你们这么的相信莫言,那就让你们看看清楚你们眼底的大祭司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艾承亿站在那,看着所有人茫然的双眼。
他们不懂艾承亿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莫言怎么了?
他不是让部落越变越好?
艾承亿也没说什么,只是大步离开,在四顾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看到了眯眼,他立即上前,“大祭司,你怎么还在此处?赶紧离开。”
“这些兽人为何会发狂?”莫言眸光沉了沉,问。
艾承亿嗓音沉了沉,“你真的觉得你可以压制住这些兽人?他们的发狂不是很正常吗?”
“发狂?”
莫言冷笑了好几声,他盯着艾承亿盯到艾承亿心里发毛,他才缓缓开口,“真的只是正常的发狂?”
他好似知道什么。
作为大祭司,部落里面的事情没有莫言不知晓的,他好像有无数双眼在盯着部落里的所有人。
“你什么意思?”艾承亿心里在疯狂打鼓。
莫言抬手,手心汇聚一股力量打向了兽人,他冷眼看着兽人一一的倒下后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嘲讽,“日后,这些事情你还是别操心了,还是好好当首领的弟弟便可了。”
“你——”
接着,莫言也不给他什么说话的机会转身就离开了。
艾承亿的计划瞬间落空,他看着莫言离开,抬手之际不远处的族人周围的结界也顺势破掉。
看来他如今是没办法揭穿莫言的真实面貌了。
兽人虽然再次的组织,但部落里面的其他人却纷纷来找莫言的麻烦,只因上次莫言的那些话。
“如今兽人又发狂,你必须履行上次的承诺。”有人朝着他开始指指点点说着。
莫言说过,再次发狂就不再是大祭司。
“看来,你很希望我不当大祭司,部落内若是没有了我这个大祭司,你们打算找谁代替我的位置?”莫言紧盯着眼前的人,说。
那人咬着牙说着,“你说过的,所以你必须履行。”
“若是我偏不,你能如何?”上次只是为了封口,莫言虽然想到这次事情的发生,但也并没有阻止。
他想看看萧凉儿他们能做到什么地步。
至于这些所谓的臣子,莫言想要对付他们十分的简单,三言两语就可以打发掉,只是有的人比较难缠。
“你身为大祭司怎能言而无信,我不管,你这大祭司之位必须下来!”他不依不饶的说着。
一旁似乎有人看不下去了,上前道:“兽人发狂也并非大祭司所想的,他方才不也制止了吗?再者族人也没有受伤。”
“但他上次明明说过……”
“你何必这么的斤斤计较,大度些,大祭司都是为了部落好,难道还会还我们不成吗?”
这么忠实的信徒,莫言可真不简单。
不远处,萧凉儿盯着眼前的这一切,他们的对话萧凉儿也听了个清,只是没想到莫言能让部落所有的人这么的听信于他也是不简单。
他到底做了什么?
“莫言是个很棘手的人物,方才他跟艾承亿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方才她就一直听着呢。
“嗯。”
玄君临紧盯着莫言,眸光也沉下去好几分,“他可并非那么的好对付。”
“我们的计划他都知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佛像那去,我总觉得那里不太对劲。”萧凉儿淡淡的说了句。
“好。”
不过他们并非现在就去,现在更重要的事是看清楚眼前的状况,但莫言已经跟那些大臣们离开了。
虽然有大臣反对他继续当大祭司,但莫言的忠实信徒在努力说服他们,说莫言为部落的贡献是无人能及的之类的……那些人心虽不满,但最后还是被说服了。
萧凉儿依旧跟着莫言。
突然莫言停下了几步,在无人的地方喊了声,“好了出来吧,没有必要再躲下去了。”
他们的踪迹从一开始就暴露了。
萧凉儿跟玄君临走了出来,玄君临站在那,眸光淡淡,“莫言,为了他你非要这样做?”
“跟你们没关系,若是我再发现你们阻止我,我定会对你们不客气。”莫言咬着牙威胁了句。
但萧凉儿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是抬眸盯着她,“不如现在就对我们不客气?反正我们是一定会阻止你的。”
“……”
莫言没想到萧凉儿这样说,转身之际眼底尽是怒火,“你当真不怕死?即便你又无量舍利又能如何?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如今的萧凉儿的确不是,因为她身体还有反噬。
“是吗?”玄君临看着他缓缓开口,“即便是我们二人,也打不过你们一人吗?嗯?”
玄君临的修为不低,莫言不一定是对手。
两人加在一起,莫言便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那又如何,我马上要进行下一个仪式了,若是成功了我就可以夜袭,第一个要攻打的就是天莱国!”莫言仰着头笑了好几声。
“痴心妄想!”
玄君临手中的力量朝着莫言就打了过去,而莫言很轻松的躲避,而后便是莫言的笑声传来。
“你们是无法阻止我的!我一定会一统天下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莫言自知现在打不过他们,扔下这句话之后便消失了。
他肆意张扬,与最初所见的模样全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