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日后为官一方,不再是个学生了,为人做事,要有些担当,县令大人说是七天,那便七天好了,不过,县衙里的衙役,捕快,甚至聂捕头,都可以配合你,这一点,本官还是可以许给你的,你要好好珍惜。”
王主簿拍了拍江瞳的肩膀,笑眯眯地向左临风请辞:“想不到朝廷居然给我们拍来一位得力干将,日后,左大人身上的担子可就更轻了,下官提前恭喜左大人了……”
“啊,不敢不敢,王主簿客气,客气。”左临风拱拱手,应承道:“以后本县的治安还要多多仰望王主簿呢,请。”
江瞳心思一动,跟着王主簿的身影一同离开了县衙。
衙门口,王主簿忽然站定脚步,看着跟着自己一起出来的江瞳,笑眯眯地问道:“江典史还有事?”
江瞳微微一笑:“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王大人,要一副令行禁止的腰牌,下官好办事。”
“哦?那你找我要什么腰牌?你这身官服,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王主簿一张胖脸依旧笑眯眯地:“莫非,江大人以为,咱们丰武县能乱到官员都无法自保的地步不成?”
“王大人,下官,可是您的属官啊。”江瞳顿了顿,把“属官”二字重重的强调了一下。
“呵呵呵,有意思的小家伙。”王主簿掌心一翻,一块腰牌顺势飞过去,落在了江瞳的手里:“拿着这块牌子,如我亲至,你要怎么查,都行,我只要结果。”
“一定让大人如愿以偿。”江瞳微微拱手,拿着腰牌,干脆利落的转身而去。
而王主簿,则是注视着江瞳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随后思忖片刻,转而朝着巷子尽头的秦府而去。
“这有什么用?”聂远征翻来覆去的看着江瞳递给自己的腰牌,青铜质地的腰牌,正面刻着一个秦字,背面刻着一个繁琐的花纹,乍一看也并不起眼,黝黑黝黑的。
“看来,王主簿和那个姓秦的商人,关系真的很近。”江瞳抱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蒋员外的儿子?”
聂远征挑眉问道:“记得,怎么了?”
“那小子好像对他爹的死,不太伤心啊。”江瞳咂咂嘴说道。
“你好像懂得很多。”聂远征将那块腰牌丢给江瞳:“而且你的胆气也很过人……”
“你真的是一个没有背景的穷书生嘛?”聂远征看着江瞳:“还是你也隐瞒了什么?”
“你知道,两个男人之间,感情最快升温的办法,是什么吗?”江瞳并没有回答,而是驻足看着眼前的一处青楼,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什么?”聂远征有些好奇,抬头看了一眼江瞳所站的位置,一块“春江阁”的牌匾下方,有一个小小的鎏金“秦”字。
“喝花酒!”江瞳扭头,笑得异常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