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娘,不守妇道,老子当年就该休了她!”满大松的声音又打了几分,在厨房忙活的郝秀玲,神色一紧,满大松每每喝醉了酒,就会那这件事说事,这成了她一辈子的污点。
出门玩了一下午的兰兰,终于回来了,女儿俏脸微红,圆圆的脸蛋上,洋溢着喜悦,她开心的快要炸开了,原来青莲今日叫自己过去,是给自己签了一桩红线。
那宫先生,生的真好看,兰兰心头泛过一丝甜蜜:懂得也多,若是嫁给他,定是幸福的紧的。
“你这闺女,家里来了人,你也不打招呼?”满大松醉眼惺忪,见到兰兰,顿时呵骂道。
兰兰一见爹中午喝完,晚上又喝,脸上的笑意如同翻书一般翻下去,她俏脸微寒,神色一板,不客气道:“要你管!我就是出去会情郎也和你没关系。”
张海在一旁,端起酒杯,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毛,脚下汲拉着的布鞋,被他挑起来,踢了满大松一脚。
满大松咕哝两句,不知道说些什么醉话。
“郝嫂子在家嘛?家里有锄嘛?”
院子里,满彭泽的声音随之而来,兰兰掀开门帘,见识门上的邻居,小时候常来自己家的满叔叔,兰兰福了一身:“满叔叔,你来了?”
屋内的烛火,映红了兰兰的脸,门外的满彭泽看着圆脸大眼的兰兰,心脏不争气的跳了跳。
屋内的满大松听到动静,醉眼惺忪的站起来,只是他吃多了酒,身子歪歪扭扭的,喝骂道:“谁啊,是不是小满子,我揍他我!”
满彭泽有些畏缩的站在院外,张海急忙拦着满大松,一边赶紧给郝秀玲使了个眼色,郝秀玲赶紧将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出了门。
“要什么锄要锄!不给,有也不给,他睡我老婆!”满大松醉醺醺的嚷嚷道,郝秀玲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屋内,推了推满彭泽道:“你快走吧,你莫要来了。”
满彭泽诶了一声,转身离去,可是走到门口,鬼使神差的,他停在了门口,又扭头看了看重新回归安静的院内。
方才兰兰冲自己娇憨一笑,满彭泽只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他觉得,今晚的兰兰格外漂亮。
屋内,兰兰的屋内,亮起了灯,客厅还是灯火通明,偶尔还能传来满大松和张海的呼喊声,满彭泽又回到院外,隔着窗户,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沾着口水,戳破了一层窗户纸,将眼睛凑到洞口偷瞄过去。
身材早已经张开的兰兰,在自己的床上宽衣解带,丰满白皙的娇躯,看的满彭泽心头一阵火起,他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
就在这时,客厅门口,传来门帘掀动的动静,满彭泽赶紧缩下头,溜出院子,随后,喝的舌头发麻的张海,也一摇一晃的走了出来,他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院外,隐约感觉刚才好像有人从外面一闪而过。
等走到门口的时候,张海看着卧房兰兰的灯被吹灭,他大着舌头,自言自语道:“呸,都是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