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吕庆明的叫喊,李守一心中有些惊讶,想不明白这个傻二哥会能想到什么好主意。
“守一,明天我们再去毛料场地那边去。”吕庆明提议道。
李守一疑问道:“二哥,去那儿干什么?”
“去买毛料哇。把你身上这些钱,全去买毛料,再用玉石去挣钱。这么一来,我们不就有了很多很多的钱了嘛。”吕庆明开心的说。
说得兴起,他坐在地毯上手舞足蹈起来。
‘啪’,只听一声响,李守一在吕庆明后脑勺上打了一个响记。
“守一,干嘛打宝宝。”
“二哥,你傻了吧。”
“宝宝本来就傻,你这一打,宝宝不是更傻了嘛。”
看到吕庆明摆出委屈的样子,李守一也觉得自己的举止有些过分。
二哥也是刚刚恢复智商的人,怎么能象对待平常人一样的要求哩。
他站起身来,取过香烟和烟灰缸,两人就坐在地毯上抽起了香烟。过了一会儿,李守一这才解释起来。
“二哥,有了今天这么一闹,公盘的那些人,肯定会记牢了我们弟兄二人。再想要今天这么捞便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呐。”
“嗯,宝宝明白了。只要你一进去,人家就不肯卖给你。”
“对,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就是你想要买,人家也会拼命的抬价。”
“呃,不错,是这么一回事。守一,那可怎么办呢?师父的话,总得要去做呐。”
“没事,我们再慢慢想办法呗。”
吕庆明用手挠挠痒后脑勺说:“能有什么样的好办法呢?宝宝傻,宝宝笨,宝宝想不出来。”
“就是用钱生钱的办法呗。”李守一耐心解释了一句。
吕庆明眼睛一亮道:“钱生钱,好主意。就象是老母鸡生蛋一样,不停的变出钱来。守一,你真聪明。”
听到吕庆明的表扬,李守一苦笑一声。钱生钱,哪儿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呐。
‘笃笃笃,笃笃笃’,有人在敲门。吕庆明连忙站起身来,打开了房门。
“在说什么呐,这么高兴的样子。”来人是宣思贤,一眼就看到了吕庆明脸上的笑意。
“钱生钱,生好多好多的钱。有了钱,就能去做师父说的事情。”吕庆明得意的说。
一听这话,宣思贤立即就反应了过来,连忙问道:“守一,你想用这笔钱做生意?”
“哎,是想做一点生意。”李守一心中叫苦连天,这个傻冒的二哥,怎么就藏不住半句话哩。
宣思贤摇头说:“守一,这做生意的事,可不是我要泼你的凉水。不容易,实在是不容易哦。”
到了跟前,他也学着李、吕二人的样子,随意往地上一坐。
他接着说道:“就象我吧,家传的企业,也有十个亿的家当,可也是惨淡经营噢。
我知道你们不信。就这么一份家当,还有好大一部分是别人家的。人家出口就是两个亿,我能用两千万也就差不多喽。
与宋老板不好比,不好比的哟。要不是这样,那具玉观音,我说什么也不肯让给老宋哎。”
下午在毛料现场上,李守一在与宋永城和全长怀谈交易的时候,听到背后有人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当时,李守一听得出是宣思贤的声音,心知对方必然是有所感触,只是在现场上却不好多问什么。
此时听到宣思贤旧事重提,也就直接询问宣思贤家中情形,方才得知其中缘由。
宣家做珠宝生意,也算是传承了十几代人。虽说有几十年的空隙,也没有割断这种传承。
尽管有了这么长的历史,宣家的生意还是没能冲得太湖市去。
这中间的原因有许多,其中有一条就是没有一个镇店之宝。
看到玉观音之后,他也是怦然心动。只是想到自己的财力,却又喟然长叹,没有吭声。
得知是这么一回事之后,李守一大笑道:“宣大哥,如果只是镇店之宝的事,那就包在了小弟的身上。”
“你说的是真的?”宣思贤有些不可置信,手中的香烟烧到了手指也没有觉察。
“当然是真的,如假包换。”李守一诡然一笑。
在场地上挑选毛料的时候,李守一就看到了好多能够大涨的毛料。
只是因为不想骇人听闻,这才没有全部都给拍了下来。
听到宣思贤这么一说,他的脑海中也就浮现出一块内有青龙的毛料。
如果买回来送给宣大哥做镇店之宝,应该也是上上之选。
听到这么一说,宣思贤也顾不上去问李守一为什么这么有把握,立即回答说:“好,好,全都拜托了。”
“宣大哥,你让陈管事明天跑一趟,我包你能够心想事成。”李守一说道。
今天下午的赌局之事闹得纷纷扬扬,如果李守一和宣思贤再出现在现场上,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会引起很大的轰动。
因为这样,李守一才想到了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