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听到妻子如数家珍一般的诉说,宣思贤暴怒的吼了起来。
刚开始,水柔之也被儿媳妇的怒气冲冲吓了一大跳。避在旁边好大一会也没有吭声。
看到儿子开了声,她也跟着指责道:“小洁,你怎么能这样说思贤呢?他是你的丈夫,你应该要站在他这一边。
那些人算什么东西!一个小保安,也就黄海滩上的一个小瘪三罢了。那个蔡元芳又是名门闺秀嘛!哼!穷教书匠的女儿罢啦。”
“姆妈,自从和你相识以来,我没有和你说过一句难听的话。但是,我今天不得不说了。”听到婆婆说得实在难听,白洁的面庞涨得通红。
“小洁……”看到母亲要和妻子发生冲突,宣思贤连忙喊了一嗓子。
白洁冷笑一声说:“姆妈,你们母子能够生活在一起,是守一帮的忙。你能在疗养院一言九鼎,也是守一放的权。
你将自己买旗袍的费用,也打入了疗养院的基建账目上,人家守一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说,有了这样的好朋友,你还想再要什么样?为什么一定要挑拨离间,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呢?
你儿子与守一翻脸成仇,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离开疗养院之后,你就能到珠宝店那边去作威作福嘛。
告诉你,不可能的事。只要那边的老夫人在,你就不是名正言顺的宣家夫人。想要在珠宝店掌权的事,也是妄想!”
由于怒气十足,白洁也就顾不得再多加谦让。说话的语气之中,与平时相比之下,判若两人。
“你……你……。思贤,这就是你的媳妇吗?我不活啦,我活不下去啦。”水柔之冲进厨房,到处在寻找菜刀。
这一下子,可把宣思贤给吓住了。连忙冲进厨房,强行将母亲给拉了出来。
本来还想斥责妻子几句话,没有想得到,经过一番激动的白洁,又在这时动了胎气。手捧着肚子,叫唤了起来。
这下子,宣思贤变成了两头忙。又要照顾母亲,又要照顾妻子。到了最后,身上的衣衫都能挤得下水来。
发过火之后的白洁,‘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把宣思贤给关在了门外。
这个时候的宣思贤,心知妻子正处于火头上,自己说什么话都不管用。也就不再多言,在客房中休息了一*夜。
白洁在家大发雷霆的时候,鲁南专门来到了李守一的家中。
他是为梅丹丹也想跟着一起学‘五禽戏’的事,专程上门来给李守一打个招呼。
一听这话,李守一吓了一大跳:“南哥,你说的是那个梅经理吧。她怎么会想到要和我们这些乡下人一起玩哩。”
鲁南一听这话,觉得有些迷糊,不解的问道:“守一,你说的是哪个梅经理呐。”
坐在一旁的孙小芳,也是一脸迷糊的样子。
看到大家都是满脸不脸的样子,李守一得意大笑道:“南哥,我说的就是那个梅丹丹。”
“她什么时候成了经理,又是哪一家的经理呢?”鲁南还是有所不解。
说话的同时,他也已经估计出来,不可能会是什么好话。
李守一说:“你看她那冷冰冰的样子,不就是讨债公司的经理嘛。不管看到哪个人,都好象是欠了她的债一般。”
“你这小子,竟然敢在背后如此编排丹丹。当心让她知道了以后,你会吃不了兜着走。”鲁南威胁道。
听到这样的威胁,李守一吓了一个激灵,连忙招呼说:“南哥,我们弟兄之间说笑的话,你可别瞎传啦。”
“守一哥,你别这么说丹丹姐。我看她除了不太喜欢笑以外,人也很不错的。”孙小芳打抱不平说。
到了后来,就连陈凤琴也指责说:“守一,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别让你给坏了名声。这男人嘛,就是要有口德才好。”
对于这样的事情,李成铁从来不插嘴。如今的生活,对他来说已经是心满意足。
这些儿女之事,只要站在旁边静观就行。因此,他坐在旁边默默的吸烟,静静地品茶,显得特别的轻松。
李守一耸耸肩头说:“小芳,那是对你。反正她一看到我,就摆出了那么一副讨债的面孔。”
“守一哥,那也不一定。我看她对你的事,还是很关心的嘛。见到我的时候,总是会找我打听你在江水的事情。”孙小芳反驳道。
李守一哼了一声说:“小芳,你就帮她说好话呗。说说看,有什么具体事实?另外,她这么关心我在江水的事情,又是想干什么?”
一听这话,鲁南就知要糟。再这样说下去,也就把梅丹丹到太湖来的工作任务给暴露了出来。
“守一哥,上一次你在车站出事之后,我看她连续打了几个电话。不过,我问她的时候,她说是打给朋友玩的。
她在电话中骂人,那种发火的样子,我离她很远的地方,都感受到了一股寒气。”孙小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