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走后好半天,萧然还是握着那个茶杯,闭目休息着,想起陈正走时那个不解的样子,有些想笑。
轻轻敲了下门,王老七闪身进来,这是他们之前就定下的暗号。
“王爷,贺如柏到了,山下防卫森严,他正在山下找机会上山呢!
还有那个清倌儿,已经被曾学文的亲卫带走了,倒是王家的管家不知所踪。”
王老七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深谙情报工作的精髓,办的十分利落。
“那个管家不用管他,现场肯定是不能留把柄的,尤其是这种实实在在的人证,不见了才是正常的。
看样子他们这是要发动了,吩咐赵大,严密监视那个亲卫,看看那酒头曾学文到底喝没喝?”
萧然沉思片刻,说道:“你们盯紧贺如柏,看是否有人放他进去,如果没有的话,你们助他一臂之力,但不要暴露自己。”
“是,”王老七领命之后便离开,这些时日已经成习惯了!
“殿下,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啊?我有些不明白,”韩勇之疑惑的看向萧然。
殿下知道的他都知道,但这些连在一起是个什么意思,他是真的没弄明白。
萧然道:“这是一个局,一个连环局,淮南路转运使的肥缺他们两家都盯上了。
正好借着太后冥诞这个机会出手,两家都想的一样,都想打击敌人,但结果可就未必了。”
......
“这么跟你说吧,曾学文是汉王的人,贺峰是秦王的人,贺峰的独子贺如柏是个断袖,喜欢玩儿清倌儿。
汉王就给他设了个局,把贺如柏喜爱的一个清倌儿掳了来,贺如柏就追来了。
具体的做法我不知,但大概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贺峰拉下马的,至少也要让父皇恶了他。
那曾学文不善饮酒,酒量极浅,一杯便倒,秦王想让他酒醉出丑。
因此买通了他的亲卫,想办法让他饮下,交接联系的正是李家的管家。
打的主意自然也是一样的,在太后冥诞期间爆出这样的丑闻,父皇肯定不会重用他的。
只是巧的是,用来算计贺如柏的那个清倌儿竟然也是这个亲卫负责的,这可就有意思了!”
韩勇之恍然大悟,但又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问道:“可是殿下,如果事情真的这么发展下去的话。
这两方肯定只有一方能赢,但这计划都已经进行下去了,总感觉,有些不妥啊!”
听韩勇之这么说,萧然眼神一凝,是啊!照这么说的话,事情不对啊!
萧然陷入沉思,想了半天还是想不通,又过了大概半个多时辰的功夫。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萧然二人对视一眼,现在应该是,事发了吧!
听见这个响动的人不少,基本上所有人都出来了,院子中间两道人影正厮打在一起。
旁边还有个衣衫不整的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在不住的哭泣,这要是个女子,还不知道得多让人心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