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和合会的人出面保走了他们的人,包括金发仔也在里面。我们这边,陈哥也是派人,交了钱,把我们保了出来。
这些事情说真的,是我没有想到的,我完全想不到因为一件小事情,闹到这么大。
回去之后,陈哥坐在上面喝着茶,我就直接给打得跪在了那里。
我现在既然进了社团,陈哥也偏袒我,可是……闹出了这么大事情来,他要向下面的小的交代。于是,我被“家法伺候”了,用鞭子当着所有人,狠狠的抽。
那种鞭子完全是牛皮的,一个壮汉当着所有人的抽,上面沾了水。
“啪”的一下抽上去,顿时我的背上就裂开了一个显眼的血口子,还阵阵的疼。但是,这么多人看着,我特么的疼死了也不叫出声来,咬着牙狠狠的忍着。
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我牙龈都咬出血了,头上的汗水给下雨似的流着。
陈哥不说话,但他喝着茶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笑容。我知道他欣赏的就是我这股狠劲儿,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抽完了三十鞭子,我感觉我背上已经彻底的烂了。四周的那些马仔们,更是一个个的看得触目惊心的,他们都不敢说话。
处罚完了之后,顿时陈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当着整个社团的所有人,大声叫喊道:“江文柄,私自与其他社团的人斗殴,害我们很多兄弟进了医院,无缘无故的被抓。这一次,我念他是初犯,所以只是家法伺候。下一次,胆敢再犯,直接逐出社团!”
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半死不活的躺在那里,全身都虚脱了。
陈哥说完这话之后,转身端起茶杯,朝着里面走了去。身后的其他人,一个个的也各自的散了去。
整个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只剩下了皮开肉绽的我,躺在冰冷的板凳上,一动不动。
我特么的不知道现在怎么办了?
我想给周萌萌报仇,但我动不了金发仔,那家伙是“和合会”的人。用道上的规矩,他是那个社团的,我也是社团的人,我动了他性质不同,容易引发两大社团的危急。但如果用白道手段,只是把那家伙抓起来,没有证据很快他也能“保”出来。
这一下,我倒是陷入了两难的基金界之中,我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嘘嘘!喂,嘘嘘!”
就在我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时候,突然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我抬起头来看去,却发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小子,正在冲着我打招呼,还眨巴着眼。
我仔细一想,这家伙不是陈哥的一个心腹手下嘛,好像叫小北。他在这里给我挤眉弄眼的做什么?老子又不搞基!
哪家伙四周的看看,最后见没有人之后,才走过来笑嘻嘻的询问我,“怎么样?你这家伙的背还疼不疼啊?”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废话!你特么的挨三十鞭子试试?打得你皮开肉绽,能不疼吗?”
“还能不能走?”小北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