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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二位殿下,不知二位殿下来我五庄观,有何贵干?”
那镇元大仙见了两人来到五庄观。连忙脚踏祥云。升上高空对二人稽首行礼,虽说镇元子这个与世同君乃是三界六道之内大多数人的前辈,那面子不是一般的大,玉龙敖烈也只能执晚辈礼。哪怕是龙吉公主本人也不能在镇元子面前拿大。
但是那镇元大仙向来没有和旁人摆架子的习惯,从来都是与人为善的,故而不论是当年的金蝉子。还是现在的玉龙真君,他都是平辈相见的。
“回仙君话,我夫妇二人。正为了你五庄观人参果树而来。”
说完这话,玉龙夫妇与镇元子一道按落云头,看着院中的那一口大油锅,和被绑缚的师徒四人,一阵阵的摇头,而这时,那八戒道:
“玉龙兄弟。救我等一救吧,我老猪可禁不起那油锅一滚。一滚就烂了啊。”
敖烈一听这话,忍不住叹了口气。开口道:
“前因后果,我已知悉,这事确是你等嘴馋,撞下祸端来。你们不知镇元大仙的名头,纵然是世尊也要给他几分薄面,你等偷吃人参果也就罢了,凭借你等在三界内的薄面,多少能够宽恕一二,怎么敢推翻人参果树?推翻之后还不算,你等怎么又行凶与镇元子赌斗?这与强人何异。”
一番话说的师徒四人满面通红羞臊不堪,其中最为难以忍受的,一个乃是三藏,另一个便是行者。三藏本就是一个未脱俗的凡人,最怕的便是徒弟惹祸牵连了他。让他有苦说不出,正如现在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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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行者本身自恃刚强,自打出道以来,他就没吃过几次亏,更别说如今这般连续两次栽在同一人手里,根子还是他自己惹的,实在是太没面子。
“兄弟。你莫笑我了……我知道你这人不会无的放矢,还请快说话。”
敖烈知道,如果没有这帮累赘,没有头上的金箍。那镇元子是决计没办法一直关着猴子的,即使猴子打不过镇元大仙,也不会轻易的服软。
而敖烈要做的,就是让孙悟空学会服软。只有这样他才能和唐僧相处的更和谐,但是他也清楚,让现在的猴子服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仙君,他们毕竟是要到西天参拜世尊如来的,若是这个时候,被你下了油锅。世尊那边面上也不好看。”
敖烈自然是没有忘记他的正事是什么,当即开口向镇元子求情,而那镇元子一看这样情景,当即开口笑道:
“殿下这话说的有理,按理说,贫道自然是要给二位殿下面子的,可那猴头推翻了我家人参果树,这事情不论是到大天尊处,还是见那西方佛老之面,他也要少不了赔我一棵活树”
敖烈一听这话。点了点头,镇元子所说不错,这次道理在他那边,光靠红口白牙便让他放过师徒四人那是不可能的。
“此事症结所在,还是人参果树,不如这样,仙君放过他们师徒,让孙悟空去找法子。还你一棵活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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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先生好小家子样!若要树活,有甚疑难!早说这话,可不省了一场争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