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夕指陪笑:“对对,回帝都后,我保证加倍奉还。”
刘肥道:“有殷立作保,借钱好说。你想借多少啊?”
殷立伸出一根指头,替赵夕指作答:“一千金足矣。”
赵夕指道:“什么,才一千?殷立,你不知道窑子里的老鸨子是看人看脸吃饭的的么,这些老鸨子眼睛毒,又市侩。今天她赚了我们一万多,我给她一千金,她肯放人才怪。”
殷立笑道:“不是还有我吗,我帮你去说,她准放人。”
赵夕指挠头笑了笑,朝高干和刘肥说道:“那就一千。”
等借到钱之后,殷立把高干和刘肥两人先打发走了。
然后同赵夕指返回红袖招,找老鸨子商议赎人一事。
正如赵夕指所说,老鸨子眼毒市侩,恨不能把自家的鸡蛋当成金蛋来卖,见殷立和赵夕指回来赎人,她就摆起了架子,做出一副很难商量的样子:“两位公子回来就是为了赎人啊,这可就不好办了,城西的刘大善人早就相中诗诗姑娘了,他这两天外出办事,叫我啊务必看好诗诗姑娘,说等他回城就来赎人,人家连钱都付过了。”
赵夕指道:“真巧啊,老鸨子,你想坐地起价吧。”
老鸨子道:“您要不信,我把契约拿来给您看看。”
赵夕指道:“行了,废话少说,您说要多少钱吧。”
老鸨子笑眼眯眯的道:“这不是钱的事,主要是刘大善人面前不好交代。公子实在喜欢诗诗姑娘的话,我呢也愿意成人之美。要不这样,等刘大善人回来,我赔他些钱财,这样也算是个说法了。公子,七折八扣您就给一万金吧。”
赵夕指道:“什么,一万金!你当我是冤大头么!我从南到北,从西到东,什么样的窑子没有逛过,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一万金,我能买五十个上等的女奴了,你这儿的姑娘是一枚金币吧,别家哪怕是名动一时的红牌也没有超过二百金的,你跟我要一万!”
老鸨子道:“公子消消火,这不是我要的数目,关键是刘大善人出价五千,我赔他个倍数,也是为了避免两家争吵,这是应该的,您说是吧。”
赵夕指气呼呼跟殷立说道:“我说什么来着,她这是讹上我们了。”
殷立伸手叫赵夕指拿钱,赵夕指把一千存票交给他,他把钱拍在桌上:“老鸨子,就这么多了。你别说什么刘大善人了,有没有这个人你我心知肚明。我不说我们今天在你这里花了多少钱,我就只跟你说说诗诗姑娘。这姑娘的性子外柔内烈,她不肯卖身,你逼她,八成她还会自寻短见,与其到时候落个两头是空,你还不如卖给我们,稳赚不赔岂不好。”
这话掐中了老鸨子的软肋,她勾着头,眼珠梭动想了想。
继而呵呵笑道:“公子真会说话,只是您给得太少了。”
殷立拿回存票,跟赵夕指道:“不卖就算了,我们走。”
老鸨子一急,上前扯住他们:“我卖,我卖还不行吗,什么都让公子说对了,她是寻死觅活的,您把钱付了,人你就领走好了。”
殷立把存票递她手上:“老鸨子,你真是精得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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