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聪明？我到是觉得她挺机灵的呀，能够审时度势，知道给自己的主子寻找后路，这条不行，还有备选方案。像陆言晟这种自私的商人，和他谈利益我还担心被他下套呢，更何况是和他谈感情，傻子才会那么做。”

莫伊谌垂眸看着她，眸底微微一沉，“那你觉得我呢？我是不是也是你口中只谈利益的商人，嗯？”

安年曦看着他，他带着几分压迫性的气势，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稍稍我向后退了退，可是莫伊谌却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腰际，“想逃那儿去？回答我。”

安年曦退无可退，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说道：“那就不好说了，或许莫少可以对某个人连命都可以豁出去，可未必会对其他人有半分的仁慈，不是吗？”

话音落下换来的是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

安年曦微微的撇开视线，看向了一旁。

或许……也未必吧，至少在韩烨背叛她之前，她一直都这么觉得的。

可惜现实就是现实，太过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