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这重要么？我的老朋友。”

鱼默还没来得及反驳回去，却顿时感觉自己被无限缩小了一样，整个人身体一晃，像是被装进了一个玻璃牢笼里。

他左右看了看，结果不管看到什么景象他都会马上忘记，甚至一丝一毫都不记得。

“别想了……”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声音又说，“这是你必须面对的问题。”

“你哪来这么多废话，”鱼默大吼，“快放我出去！”

“哦，是吗……”

鱼默看另一个声音不说话，心情不知怎地瞬间变得气急败坏起来，他满心怒气，开始破口大骂，满嘴粗鄙之语，甚至有些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来。

他大骂世道不公，大骂为什么这种事情会落到自己身上，大骂为什么敌人如此强大，而自己这边却犹如一群弱鸡……

几分钟后鱼默似乎骂的有些累了，紧接着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刚刚的那些想法实在有些解释不通，而且似乎并非都是他此刻的心中所想。

这时那个声音再次出现，那人说道：“看来你把实话都说出来了，你这个先行者的觉悟好像并不高嘛。”

“你胡说！”鱼默大吼，“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呦，恼羞成怒了？你刚刚可是亲口说的，怎么现在不承认了？一个堂堂先行者竟然用这种方法掩饰内心，啧啧啧……”

“那是你在其中搞的鬼，我心里根本没想说那些话！”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给自己壮胆么，我知道你的真实想法，虚伪就虚伪嘛，都是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你也是人？有本事现在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