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这里，直奔镜像咖啡厅。

警车的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呼叫声从江语和封印咒师的耳边划过，不过这一人一魂只注意手机的导航声音，丝毫没在意那些不知道即将徒劳无功的救援队。

“前方路口右转，进入双林街……”

“你这轻车熟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已经身经百战了。”

“没想到吧。”江语会心一笑，三分调皮之中带着七分自信。

“我还是觉得你比鱼默更有天分，如果你是先行者，我相信你一定做的比他还要好。”

江语停下了脚步，喜悦之色微微收敛，问道：“先行者真的是随机的？不是命中注定？”

“当然是随机的了，想不到你们现在还在纠结这个问题，预言家最先找到的那几个先行者已经‘中道崩殂’，只能说他们还不够幸运，或者说实力还有所欠缺。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其实七百年前的那一次，预言家甚至找了三十多个先行者……”

“也许我应该需要一个信仰。”

“为什么？”

“信仰得救。”

“这是你的真心话？”

“并不是，这一点我和鱼默的观点一致——没有什么人是真正靠得住的……”

“除了？”

“除了彼此。”

“前方即将到达目的地……您已到达目的地，导航结束。”

“这咖啡厅小了点吧，门都这么挤，”封印咒师打量着说，“不知道傀儡师怎么在这里兴风作浪。”

“如果有镜子的话，那整个空间就会有一种放大了的错觉，我想这里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