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礼官面露尴尬,只能再次解释道:“叶侯,便是被那些人家要去,也都是当作侍女,且自有离开的,大多是怀了身孕便给钱打发走,算不得什么。”
这便是倭国的小心思,叶安冷冷一笑,在大宋这样的倭人女子可不少,且大多是倭人的权贵之家女子,她们到大宋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渡种。
倭国的女子到了婚配的年龄,便会被家人想尽办法的送到大宋来,她们往往会在高档的瓦舍之中学习汉家的学问,同时结交青年才俊。
在怀有身孕后便会带着赚到的钱财和锦帛之类的东西离开,当然最好的证明便是衣带上文人士子留下的签名或是诗词。
回到倭国后这些怀着身孕的倭人女子反倒是身价百倍,成为倭国权贵争相迎娶的良配………………
想想也是无奈,叶安不知道是该为这些女子悲哀,还是为倭国人自己悲哀。
后世的国人对于倭人有着一种天生的厌恶,这并非是因为他们给华夏留下过的巨大难以弥合的创伤,而是因为他们的无耻和卑劣。
一个做错事后一心想着遮掩不愿去面对的民族,一个即便是认错还依旧我行我素的民族,一个认为都是全世界给他们添麻烦,而不是自己给全世界添麻烦的民族,这样的民族天生就存在着劣根性。
而他们劣根性来源正是他们地域狭小,数千年都生活在强大王朝统治的阴影之下而造成的。
这个民族到现在还想着通过渡种的方式改变自己的“品种”,叶安只能无情的笑了笑,盯着眼前的倭人使者。
“靠渡种倭国永远也不会变成强国,因为你们的土地和思想太过狭隘,哦!对了现在是藤原氏摄关吧?藤原道长还是藤原赖通?”
倭人使者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人,但还是缓缓开口道:“藤原道长为太政大臣,藤原赖通为摄政…………”
叶安哈哈大笑:“那你们便不是倭国国王派遣来的人,而是摄关藤原氏派来的使臣吧?!这样的使臣我大宋可不承认!”
倭人使者的脸色猛然一变,带着愤怒的语气道:“不是倭国国王,而是日本天皇!虽是关白摄政,但藤原氏作为摄关之家并无错处,藤原氏对我日本的之忧虑谋划…………”
轻轻的挥了挥手,叶安烦躁的打断了倭国使者的话:“关我屁事?藤原氏摄政的再好,还不是靠的架空倭国国王?并非正统不过一辅臣之家罢了!
还有,你们钻了前朝的空子自诩为日出之国,我大宋也是不会承认你们的名字,你们在我大宋只有一个称号,倭国!别扯那些没用的东西!”
愤怒的倭人瞪着眼睛的上前,边上已经看呆的接礼官赶紧拉着叶安道:“倭国使臣朝贡,圣人自然是知晓的,叶侯此举孟浪了!”
叶安冷哼一声便走,他就是要给倭人一种态度,今日在鸿胪寺前说的话,以后便能成为一段旧事,一旦倭人再自称日本或者天皇之类的话,就能进行理所应当的驳斥。
因接下了与辽使商谈“岁币”一事,叶安便没有多少工夫在这里与倭人纠缠,想想与辽人之间的“友好协商”,叶安便微微苦笑,这正应了那句话“在战争得不到的东西,在谈判桌上也休想得到!”
昨夜写好的劄子交给了鸿胪寺中的书吏,请他代为呈交到通进银台司,在看到倭国使臣之后,再看辽朝使臣嚣张的模样,叶安忽然便释然了。
所有的规则其实都不存在,所有的礼仪也都是无用之物,唯有绝对的强大才是一切的根本。
秩序,规则,礼义廉耻等等一切都是在绝对的强大下才能出现的,这也包括了即将进行关于岁币多寡的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