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洛手指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她心脏不好,时有心悸,每月都要服用丹药,许是她母亲怀她的时候累垮了身子。
……
翌日一早
连翘侍候颜洛洗漱完,她拿着梳子给颜洛梳头。
“圣女,今日……还要去给王爷请脉吗?”
颜洛拿耳坠的手指顿了下:“连翘,你知道我不喜欢猜想。”
连翘吓得后退两步,噗通跪下了:“圣女。”
颜洛给自己戴上一副玉坠之后,起身把面纱带好,随后转身扶起连翘,她轻叹声:“连翘,你我自幼一起长大,你我什么脾性,也都清楚,我知道该怎么做,也会时刻谨记族训,放心吧。”
连翘低着头:“圣女,连翘明白了。”
颜洛跟往常一样去给楚凌墨请脉,连翘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所以,没有跟着,自己去小厨房给颜洛煎护气的药。
当当当……
“进来。”
其实这个时候来他书房的,除了李岩就只有颜洛会来。
“会画画吗?”
颜洛心中有事,面上不显,但是还是心不在焉的。
楚凌墨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回应,他停下笔抬眼看过去,只见颜洛一袭红衣,正在从托盘里把补药拿出来。
他微微蹙眉,楚凌墨把笔放下,拂着袖子上的折痕一边走过去。
他坐在圆桌前,颜洛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一下。
“王爷,该喝药了。”
颜洛低眉顺眼的把药端过去。
良久,颜洛的手臂都要酸了,也不见他接过去,她掀了眼帘看过去,只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己。
她眉眼间没有一点不自然,大大方方的看过去:“王爷,该喝药了。”
楚凌墨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把碗接过去:“这次又是什么?”
颜洛站在一边,闻言道:“党参熬的乌鸡汤。”
用党参熬了好几个时辰,没有放别的东西,这东西补身子也不会太补。
楚凌墨没有用勺子,端着碗几口就见了底。
颜洛把碗收起来,她拿着托盘就要离开。
楚凌墨:“帮本王把把脉,本王今日醒来觉得头有些昏沉。”
“可还有别的症状?”颜洛放下托盘,拿出脉枕。
楚凌墨摇头:“不曾。”
颜洛认真的把了脉,这脉象平稳,没有什么症状啊!
“无大碍,许是王爷操劳过度,还是适当休息为好。”
她收了脉枕,就要起身。
楚凌墨:“忘忧谷那边……”
“忘忧谷怎么了?”
果不其然,只有忘忧谷才会让她如此慌张。
平日里的她一直文文静静的,说话声音都不曾大声过。
楚凌墨:“忘忧谷没事了,你不要再担心了。”
颜洛:“当真?”
楚凌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