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说吧，我又不是瓷娃娃，没什么避讳的。”

良辰见王妃笑盈盈的，倒也不像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王妃，奴婢也只知道一点点，”良辰道，“萧伶然的脸根本没有治好，她害了六十七个姑娘，都是从外域弄来的，当然还包括之前伺候过她的两个丫鬟，也难逃毒手……”

其中手法残忍，连她这见惯了生死的人都忍不住打寒颤。

从活人身上取皮！

良辰知道了都差点吐出来。

“那些姑娘都是二皇子给她弄来的，死后尸体就近掩埋，有的直接扔到乱葬岗上，”

“……她被关进地牢，没了人皮，她的脸就暴露出来了……”

“……据说看守她的狱卒都吐了……”

良辰庆幸自己早饭吃的少，要不然这会儿再在王妃面前失了态。

其实颜洛可以想的出萧伶然现在的脸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说是可怖也不少。

“然后呢？”

良辰继续道：“然后为了防止她胡说发疯，五殿下让人割了她的舌头……”

她说着看了眼王妃，见她还算平静才慢慢放心。

要是把王妃吓着了，她也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这次倒是良辰看走眼了，到了晚上，她便知道王妃还是吓着了。

颜洛手指微绻：“然后呢？”

“然后，”良辰避重就轻的说，“萧伶然以前就服用五石散，那东西上瘾，残害人心智，在牢里犯了瘾，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