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忽地僵住,反应过来后下意识想躲。
薛度云的手臂很快收住的同时,咬住了我的耳朵。
“我已经有灵感了,你呢?”他的低音蛊-惑得要命!
口勿我的耳朵时,混乱的呼吸灌入耳槽,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
薛度云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他应该早发现了,耳朵是我特别敏-感的地方。
我完全毫无力道的挣扎反而让他的鼻息更加急促。
他灵活的舌尖扫着我的耳廓,我敏-感得直缩脖子,他扣着我的头,舌尖紧追着伸进我的耳洞里。
我觉得我已经快疯了,挣扎的力气尽失,身体跟没了骨头似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的手突然伸进我背,我只觉身上的束缚突然一松。
“薛度云,不,不能!”我哆嗦着低喊。
可他的手已经滑到我前面,温-热毫无预兆地覆盖住我的弧度,我惊得颤抖。
他两只手揉着我,手上的纱布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摩-擦,把我的理智一点点地揉碎了。
他将我压在窗台上,以极快的速度解开我的衣服,很快俯身口勿住我。
我知道不能,可是我完全抗拒不了他的热情,整个身体像着了火。
听见拉拉链的声音,我的理智有半刻的回炉,慌张地推着他。
“薛度云,你,你理智点。”
“你老公我快憋坏了。”他低哑的声音透着极度的饥-渴和难-耐。
他已经忍耐好几次了,我甚至早有预感,他不会忍太久,他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爷爷,爷爷还在外面呢。”我胡乱地找着可以阻止他的理由。
薛度云朝我扑来,勾着邪笑,“爷爷是过来人,他懂,怕什么?”
他如狂风暴雨一般来势汹汹,我的手指抓着他的后背,完全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力道。
虽然有过两年婚姻,还有过孩子,可这样极致的体验我从未有过,因为何旭在这方面从未引导我,照顾我的感受。
我们从窗台上滚到床上,月光洒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
我放不开,紧咬着嘴唇不啃出声。
薛度云故意猛撞了我几下,破碎的声音本能就从我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在他的层层力道之下,我没有心思再想别的,只记得他说过想跟我过一辈子。
之后,我们赤-条-条裹一条被子里。
我靠在他怀里,激-情过后不安袭上心头。
“薛度云,我们是不是不该这样?”
薛度云口勿了口勿我的头发,呼吸还没匀。
“沈瑜,把你的犯罪感收起来,我们是夫妻,做的是夫妻之事,没有违背伦理道德。从前何旭那孙子不曾给过你的,我给你,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你。”
我的心正激荡不已,他突然又邪气地补了一句,“除了我。”
手机QQ的声音打断了暧-昧的气氛,我刚把手机拿起来,薛度云就直接夺了过去。
我竟然有点儿紧张,伸手去夺,“给我。”
薛度云把手机举得老高,盯着屏幕低低念,“海鸥?”
他很快熟练地翻到我的QQ资料页面,“仰望海鸥的鱼?”
我大窘。
其实当初起这个名字,是出于对海鸥的感激,可如今从薛度云的嘴里念出来,却觉得有点儿尴尬。
我夺过手机,薛度云随口问道,“这么紧张,谁啊?”
“一个朋友。”
后来他没再问,我也没跟他解释海鸥是谁,事实上,我也确实不知道他是谁。
昨天一夜没睡就赶来乡下,他大概是真累了,没一会儿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耳边全是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这一切太疯狂了!却也太刺激!
薛度云容易让人有瘾,我好像迷上他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薛度云还没醒。
刚下楼,我的QQ就响了,是一个加好友的消息,网名叫“爱吃鱼的猫”。
看过资料没什么反感,我就点了通过。
对方很快发来一条消息,“小笨鱼,别总盯着天上的海鸥,当心被对人虎视耽耽很久的猫吃掉。”
看完我笑了,想像着他躺在床上给我发信息的样子,心里有一丝丝甜蜜悄悄地荡开来。
我回了一句,“我这么可爱的一只鱼,猫怎么舍得吃掉?”
“好吧,不吃你,我睡你。”
我脸一红,爷爷正好从厨房走出来,我做贼似的赶紧把手机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