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她甚至还有些期待那些人来了,来给她送功德值。
可见,不管想要做出什么选择,首先还需要有相应的实力才行。
芩谷当下便应道:“今天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大家做个见证,我,钟毓秀,和郑炳根正式和离。”
人群中再次传来“吁——”的声音……这一步,就真的是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啊。
人们还是有些唏嘘的,虽然这场闹剧看似让郑家很难堪很没面子,但是真正吃亏的还是作为女人的“钟毓秀”。
所以人们这“吁”的声音多少还是有些为“钟毓秀”惋惜的,毕竟,就算是在郑家当佣人,也好过独自带着孩子去外面受罪啊。
女人自己都说出来和离了,他郑炳根自然没有再松口的余地,不然也与他之前说的那些话相违背。
于是当即就应了下来。
而后,这场闹剧告一段落,芩谷趁热打铁,当即去找村长做了正式公正。
两人正式和离,芩谷总算从郑家脱离出来。
从半晌午一直折腾到午后两点钟,大家是不可能在这里吃到饭了,于是村子的纷纷回家去吃饭。
至于郑炳根城里的朋友,跟郑炳根打声招呼,结伴去镇上吃东西,然后回去。
唉,没想到兴冲冲来吃喜酒的,却整了这一闹剧。
心中对郑根柄这个人也微微有些……说不出那种感觉,就是觉得这人吧,貌似也并没有那么的高尚伟大啊。
这样的念头就像是一颗种子,在他们心里潜移默化地扎根了下来。
芩谷的目的达到了,至于之前让大家劳累半天,她说的以后一定会找机会弥补就一定会,但不是现在,现在她要回钟家去。
至于郑家现在正在处理院子里乱糟糟的,不过有乡邻帮忙,很快就把那些桌椅板凳重新还了回去。
但是岳时琴现在已经开宫口,马上就要生了,郑家母子俩忙的团团转…
芩谷离开村子,从兜里摸出两个馍馍,是早上芩谷让钟母特意烙的。
她行走江湖的经验丰富,出门身上一定要带点吃的,现在正合适派上用场了。
母子俩就地坐在石墩子上,芩谷一边吃一边说:“宝宝,现在我们都是自由的人了,以后妈妈可以教你医术,高兴吗?”
孩子啃着馍馍,抬头望着芩谷,眼睛晶亮晶亮地,小脑袋忙不迭地点头:“嗯!高兴…”
孩子顿了顿,张了张嘴,很努力说出几个字:“妈,妈…你为什么,知道我们会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