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打,这些人叫唤的愈发的厉害了。
“打死人了,快来看啊,骆家小娘皮连自己公婆都打哟……”
“大家快来看啊,骆家要打死人了……”
他们骂的也愈加厉害。
“骆佳英,你这个XX,你不得好死,你们骆家要断子绝孙……”
“…生不出儿子,断子绝孙……”
其实骂过来骂过去也就那么两句,抓着骆家没有男丁,还招婿入赘说事儿。
那意思就是他们家就是骆家的救世主,是专门来给骆家传种来着。
嗯,看来他们精力还旺盛的很,打的还不够啊。
芩谷懒得理会这些人的叫骂,她身为骆家小姐怎么可能跟这样的人去对骂?
太掉价了,你骂你的吧,你骂多就我就让人打多久。
人都是贱性的,对于这种蛮横的人,想要让他们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坐下来谈话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痛,才知道什么叫“怕”!
所以芩谷见三子魏超两人就把局势控制住了,稍稍放下心来,也将已经拈在指间的银针悄然收了回去。
她现在还不想那么快把自己的手段完全暴露出来。
芩谷悠悠然地走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对这些人的斥责叫骂浑然不觉。
神情非常平静地看着前方的殴打,就好像在看一片树叶一样淡然。
这样的平静,这样的冷漠,再加上这两个家丁下手的凶狠,让这些人才终于感到一股说不出的恐惧。
他们的算盘打的是极好——他们就是吃准了骆家现在没有人主事;就是吃准了骆家绝后,就指望着他们的儿子给骆嘉传一个种;吃准了骆家不敢对他们怎样。
所以才能如此嚣张。
却没想到,他们算错了一点,这个骆家小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如同泥人儿样的性子了。
关键是,他们五六个人加在一起还干不过对方两个人。
他们打架的时候是直接扑上去用指甲抓挠对方的脸,扯对方的头发,完全是凭着一股凶悍劲儿。
可是真正动起手来,他们再如泼妇一般扑去时,人家只一脚就将他们撩开,一锄把打倒在地上。
莫说还手,就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
这就是练家子和普通泼妇打架的区别。
芩谷注意到,魏超下手很有分寸,尽量避开脸颊手臂之类的地方,而是落在腹部柔软并且不容易看出伤痕的地方。
三子也有些力气,不过身手相比魏超就弱了一些,不过也掌握好了力度,把人打痛,但是也不至于出人命的程度。
看着这两个在骆家留到最后的家丁,芩谷心中略微有些安慰。
渐渐的,那些人叫骂的声音弱了下去,全部变成了痛苦的哀嚎。
芩谷觉得,相比叫骂声,还是这惨叫声听起来更悦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