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齐泰看完密报后就神色紧张了起来。
“好了,俩位爱卿都已将这份密报看完了。你们不妨说说,这西平侯的密报上面的内容到所写的东西底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严重。”朱允文见二人看完了以后,他就开始正式进入今天的正题了。
“皇上,这云南乃是我大明的西南边陲之地。历来,这块地方就不是很稳定。那些西南地区的土人一直以来就是不服我们汉人的统治的,所以,他们要是暴动的话,那一定是极有可能的。所以,这西平侯的密报上面写的很可能就是真的是这样。”老耿同志率先开口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嗯,耿爱卿你的意思朕明白了。那齐爱卿你觉得这件事呢?”
“回皇上的话,微臣亦觉得这密报上面所写应该差不了。这西南之地的土人确实是野性未改,所以,他们要是想暴动的话,那就可能真的有此事。皇上,看来我们要开始防范这西南的土人才行了。”
齐泰当然是很清楚这件事绝对假不了,他身为兵部尚书,对于西南地区的情况也是有一定了解的。
“嗯,朕也和俩位爱卿想的一样。这西平侯沐春传来的这份密报上面所写之事十有八九都是真的,这西南之地的土人想必也是知道了朕的皇爷爷驾崩不久,想着朕又是新帝登基没几年。所以,他们以为有机可乘。不过,这次他们可是想错了。朕可是不怕这些人土人暴动的,他们要是将朕逼急了,那朕不介意好好的给他们一个教训。”
朱允文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是,他的内心里面还是不想那些少数民族(在他的脑子里,这些人就是一群少数民族,并不是什么土着人。)做的太绝了。毕竟在他的思想里,这些人也是人,和他们汉族并无俩样。但是呢,现在他朱允文身为大明的天子,并脱不开身去亲自处理这民族矛盾的问题。而且,他也在心里想过了,这西南的少数民族与他们汉人的仇怨已经堆积很深了,不是说他朱允文一时半会就能化解得了的。
所以,刚才在耿炳文他们还没有到的时候,朱允文就想好了后面该怎么处理这些少数民族的问题。主要还是以安抚为主,实在是那些顽固分子,那就只能痛下杀手了。目前也能是这样做了。
“皇上,这西南之地的暴动倒是很容易平息下来。但是,这也只是指标不治本的办法。我们还是要想一想有什么办法能彻底的将西南地区的土人给平抚下来才行,不然的话。以后像此类事件还是会经常发生的。”
齐泰也是看到了这件事的最根本的问题的,他这样说也说到点上去了的。不过,这说是这么说,真的想要解决的话,那又谈何容易。
“齐大人说的是,不过,要想真的做到如此的话,那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还有,我们汉人和那些西南之地的土着人天生就不是一个族群的。有句老话说的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那些土着人也应该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啊,这西南之地的土着人一直以来都是我们大明的一个心病。尽管有西平侯在哪里镇守,但是,这有时也难免有纰漏出现。”
老耿同志也表达出了自己对此事的上心。确实,这西南地区的稳定也是明朝自从建立以来就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了。朱元璋当初就只管将地盘打下来,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将这西南一大片的地区的长治久安给保证住。现在,他将这个难题就留给了他这便宜皇孙朱允文。
“俩位爱卿说的都在理,都很正确。眼下我们也确实对这西南地区的土人很难处理。要是真像这沐春密报上面说的那样,那西南之地今年的暴动可就不小了。朝廷要是不用兵的话,那很难能将这些土人给安抚下来。但说到底,这些人也都是属于我大明的百姓,是朕的子民,朕也不忍心派兵去围剿他们。”
朱允文说这话的时候,还尽力的将自己的深情塑造的十分难受的样子,老耿同志和齐泰二人看到了连忙躬身说道:“皇上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