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孙毅刚从贾府出来,就被人拦住了:“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国公府强掳良家妇女,找死不成?”
只见近十位身着锦衣,手拿绣春刀的差人一脸杀意的堵住孙毅去路,正是锦衣卫。
“吾名孙毅,乃武当张真人第八弟子,新武当七子之中排名第四,江湖抬爱,叫一声潜龙,此乃吾之武当信物,此女乃吾侍女,有契约为证,吾之所以逃离贾府,只因贾府因果太重,修道之人不宜接触,尔等若是不信,吾与尔等前往天子六卫便是。
对了,这是吾当初的捕盗卫令牌。”孙毅将一众信物取出,对面一领头者看后,双手将一众信物交还,并单膝跪地道“天子六卫锦衣卫百户沈中见过孙道长。”
孙毅眉头一皱“尔等乃是官府中人,因何拜我?”
沈中答道“张真人已为帝师兼国师,道长乃国师高足,自然位居吾等之上。”孙毅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好了,吾身份可有问题?若无问题,尔等便退下吧。”
那沈中一听,抱手一礼,道“是。”便要退下。
孙毅忽然想到香菱还有母亲在世,父亲也未死只是被那老道诓去当道士了。
于是便将香菱父母之名,籍贯说出,令沈中帮忙寻找送来,末了,给了沈中一张百两银票,沈中立刻千恩万谢的走了,孙毅便带香菱寻了一处有小院的客栈,以一天三两银子的价格暂且租借下来,等着消息。
谁料第二天。“开门,快开门,臭道士,敢诓走我的女人,活腻歪了不成?快开门,再不开我就踹了。”随后又听一群泼皮叫嚷。
孙毅正在教授香菱修炼,香菱神沉凝如一,元气充足流畅,倒是个修道的苗子,孙毅自己在此界不可能停留太久,便想着将香菱教授好,来日带到武当,此时正将猴子专门为香菱编写的功法教授给香菱。
猴子天天无聊到爆,没事就推演功法,不然以他猴子本性,怕是要疯。此时听到外面叫喊,孙毅眉头一皱正在思考是谁,而香菱却是一阵哆嗦,孙毅顿时明白了,是薛蟠。
孙毅对薛蟠没啥好印象,此人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倒是挺重义气,但总体而言孙毅还是很讨厌他。
于是把门一打开,看着外面一众泼皮并面前的锦衣公子,也不多话,废话,人都欺上门了,多什么话?反正就算整个京师自己也是有最大靠山的,怕什么?那华服公子还不待开口,孙毅便上前给众人一人一拳,便都打翻在地,又一人一张定气符,让人不得动弹。
这定气符和定身符没法比,定气只是让人体之气极其缓慢的流通,达到定身目的。遇到气血旺盛的,一冲就开,但这一众泼皮闲汉,显然不在此列。
“我不管你是谁,敢在我门前闹事,上门找我的事,谁给的胆子?啊?!就在这躺着吧,等你家长辈来!”孙毅一点道士的风度都没有,直接恐吓薛蟠道。
薛蟠虽身不能动,但口能动,他也不信孙毅敢杀他,口里骂骂咧咧“你这狗杂种知道你薛大爷是谁吗?识相的把你家薛大爷放了,再把你薛大爷的小妾还回来,不然小心你薛大爷弄死你。”
薛蟠虽然昨夜听了薛姨妈薛宝钗的告诫,但他毕竟没有亲眼看,也不信这些东西,现在还是不信。
孙毅懒得同他废话,一连点了他麻穴,哭穴,痛穴,笑穴,及哑穴。薛蟠只觉得浑身发麻疼痛,又想哭又想笑,却又说不出话,其中苦楚只有自己知道,脸上表情精彩极了。
孙毅又将一个泼皮放了,让其回去报信,便回去继续教导香菱,香菱在他的开导下,已是有了些生气活力。
不多时,门外便传来小厮通传声“敢问孙道长在吗?我家主子求见。”
孙毅出门,也不理薛姨妈薛宝钗的脸色,不待对方开口,便冷声道“下次,便不是这般容易了。”
随后孙毅又对薛蟠道“你若有胆,只管试试。”便将一众人道符揭去,又把薛蟠穴道解开,便不理众人,回到小院。
本来孙毅还打算找个机会将薛宝钗的病解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不管谁对谁错,反正这薛家惹了自己,自己不会贱皮子的再去帮助。
回到小院,继续教导香菱,开解香菱。当天下午薛家便把歉礼送来,孙毅闭门不受。
如此过了两个月,那沈中才带来消息,身边跟着个中年妇人。“道长,这便是那甄封氏。”沈中抬手道:“至于甄士隐,却是未曾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