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你在吗?那只兔子怎么样了,我给它带了一些伤药。”
高宏手中拿着一些药草还有一条今天打到的野味与米面,东张西望,院子的门虽然没有锁,但他一个大男人这样私闯女子的家,毕竟不太好,所以也就只能傻愣愣的站在门外等着。
青筠正在给兔子清理身上的污渍,院墙外就传来了道男声。“在,在,高宏哥,你等一下啊。”
院子里的人连声应着,就是没有人来开门,他只听见里面传来水的哗啦哗啦声,并不时的传来女子银铃般的笑声。
门外的男人脸微微一红,青青她不会是在里面洗澡呢吧?女孩子都这么爱干净吗?高宏这样想着,轻轻的咳嗽两声,后退两步,看了眼四周,做起了守门神。
自从几年前,青筠唯一的亲人去世后,便是他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照顾着她,他对她的心,几乎是众人皆知了,但青青却似乎一直将自己当做哥哥,这让他郁闷不已。他的娘也一直催他向她表明心意,甚至将家族中传给儿媳妇的传家宝都交给了他,就等着他拿去给轻轻了。但每次看到她那双看待亲人的眼神,就不知为何总是开不了口。
每当母亲问起这事,他也只能一再的推脱,说等等,在等等。就是不想因为这种事吓坏了她。如果她对自己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岂不是要从此远离自己?
“哈哈,你别乱动啊,弄我一身水!”
“一会就好,别动!哎哎,别跑啊,这里怎么洗不掉呢……让你别动了!”
高宏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貌似不止青青一个人在,眉心轻轻的蹙起,有一丝丝的不安,随即冲着里面大喊,“青青?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马上,马上就来!”
一句马上就来后,又等了会,墙里面的人才姗姗来迟的抱着一只刚洗好的兔子打开了门。兔子湿淋淋的,那张脸看起来莫名其妙的竟有些委屈的意味。女孩拿着干净的布正帮它擦拭,不知是泄愤,还是什么,下手没一点轻重,这让兔子本就委屈的模样看起来更加的可怜兮兮了。
“青青,这只兔子还受着伤吧,你就这样给它洗澡了?伤口要是化脓,就治不好了。”在他看来,这也就是长得有些异常的大一些的一道兔子野味而已,但青青喜欢,他也只能随她的意思,将伤治好,养起来。
“没事了,伤已经好了,你看。”青筠说着,便要将兔子的后腿扒开,给他看。但兔子却死命的挣扎,她也只好放弃。“这只兔子特容易害羞,反正伤口已经没事了,快进来吧。”
女子让开身,眼角不经意的撇到高宏手中拿着的东西,脸上立马露出微微的不赞同,“高宏哥,你怎么又带吃的过来,我不是说了,我这儿不缺吃的吗。”
如她所料的,男人又是那一套让她拒绝不了的说辞:“姚婶离开前嘱托我一定要照顾好你,我也答应她了,难道你想让我做那背信弃义之人?”
“青青,你在吗?那只兔子怎么样了,我给它带了一些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