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人类真的很奇怪，信仰的力量其实并没有减弱，可是你们不再信仰神明，不再信仰神佛，而是去信仰自己。”

寒冷的冬季，夏橙早早便躺在暖暖的被窝中，无聊的拿着一本书打发时间，而小左，则捏住被子的一角盖在身上，与她聊一些自己认为很不合理的事。

“你是说我们很自恋吗？”夏橙放下书，想了想，只得到的一句话的结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句话不是凭空而来的。

“嗯……”另一角的小右憋着脸，半天冒出一句话，“自恋是什么意思，自己喜欢自己吗。”

“可以这么理解吧。”夏橙翻了个白眼，给了个临摹两颗的回答，她以为这两只毛球已经完全融入了人类的社会了呢，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那不是自恋，嗯……不是信仰自己，是信仰你们人类。”

“嗯，以前听别的地灵说过，那时我们还不懂，可是就在二十几年前吧，小左小右又一次来人间界做任务，莫名的被一股奇大的力量给吸引了过去。”小左说着，貌似陷入了某种回忆，突然沉默了下来。

某种气息慢慢的将夏橙包围，这种沉默让她不知为何，心竟有些微微的收紧。

这时，小右凑了上来，趴在她的胳膊下，蹭着她的手腕，睁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像是在寻求安慰。“人类的信仰力量真的很可怕，就是不用在正途，很久以前，人间界的神明异常的多，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怕？”夏橙被勾起兴趣，将蹭的她手痒痒的小右抓到手中“怎么就可怕了，不应该用强大来形容？”

“说是强大也可以啦，只是对我们界限使者来说，就是可怕了。”

“嗯，确实如此。”小左也来到她的手边，一脸深沉，“那时人人都在呐喊，在嚎啕大哭，成百上千的人心中强烈的情感渴望与欲念让我们差点犯了一个大错。不过，幸好有同被吸引来的前辈阻止了我们，后来听学院的前辈们说，这样的事在这百年来偶有发生，让我们习惯。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还有比你们在神界做的各种无厘头的错事，还大的错误？”

小左嘟着嘴，在心中暗骂告诉小橙这些事的凌雪与曼雪。“当然，这是关乎我们性命的事。”

“这件错事这么严重吗？”夏橙心中打了个突，觉得这种事必须预防。“在人间界，你们能做什么危及到性命的事？”

“就是我们不可以为人类流下眼泪啊。”小右振振有词的道。丝毫没察觉到这件事是一件让人多么疑问的事。

“为什么不可以为人类流眼泪？”夏橙不解的问。

“那样的话，那个人类就会复活，我们会死的！”

“复活？”夏橙瞠目结舌，“你们还有这本事？”

“我们可是天生地养，体内纯灵力的神灵。”

“那还好，只要你们不为人类流眼泪就好。”她认为这种事完全可以杜绝，就凭它们对人类这么讨厌就可以看出。“所以，你们说的那些受到人类信仰的是什么人？”

“就是你们说的明星。”

“明星？！”夏橙仔细一想，似乎确实如此，现在追星族们对自己家的爱豆可是什么都做得出，要是哪天爱豆突然离世了，心中的思念与希望这一切都是梦的情绪确实会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