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结合在一起时,一道无形的能量冲向天际,在月色中,咕咕小小的身体接受了那道能量,倏地精神百倍,身上烧伤的痕迹全都奇迹似地痊愈了。
“耶!成功了!”他高兴地在屋顶上跳着,双手抱着泰迪熊,欣喜欲狂地嚷叫着。
而屋里的二人,他们在事后互拥地瘫在床上,卫凌依偎在昌雅霁坚硬的胸膛上,感觉到他不停地亲吻她的发丝和耳朵。
她爱他。她满足地微笑着,爱上这个自大、浪荡又冲动的坏男人。
休息了一会儿,她翻个身,想下床回到自己的房间,却被他一手握住。
“你要去哪里?”他咕哝道。
“回房间。”
“今晚睡这里。”
“不行,管家会知道……”在她冰冷的面具下仍有着少女般的羞怯。
“别走。不知怎么回事,每当你一离开我的视线,我就怕你会消失。”他掀开被单,裸身走下床抱住她。
爱与死亡同时显现,她的心头毫无预警地浮上古辛的话,心中一颤。
“怎么了?”他发觉她的颤抖。
“不,没什么。”她的爱情很可能没有未来。她悲观地想着。
他搓揉着她细致纤柔的背,让她的脸靠在他的胸前,低声说:“不要离开我,答应我,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准离开我!”
她仰起头看着他坚毅又性感的下巴与唇形,心中被一种莫名的愁绪锁住,为了撇开那不祥的预感,她凑上唇吻住他,倾注了她深埋在心底不留为任何人狂烧的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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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真的没有儿子?”卫凌看着昌雅霁请私家侦探调查得来的资料问道。
“是的。”昌雅霁坐在她对面,支着下巴盯着她。
自从那一夜后,他对她愈来愈无法抗拒,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在他眼中都美不可言,他常常会失神地望着她,彷佛灵魂中的每一处都被她填满。
卫凌倒没有改变多少,她还是一样的漠然,话仍不多,也不常笑,但是她脸部的线条柔和了许多,刚硬的嘴角有时会被温和的笑意取代,那种不着痕迹的浅笑比大笑更能掳获昌雅霁的心。
“可是,我有看过他,他和你长得太像了。”她皱眉想着事,没注意到他心猿意马的心思。
“谁?”他的整个大脑里只有她,尚未意识到她谈话的主题。
“你儿子。”
“是吗?”他不太专心地回答。
她抬起眼,看见他着迷的眼忡,眼中了然地佯怒,“我们在讨论正事,请你认真点。”
“我是很认真啊!认真地看着你。”他笑了,揉和了狂野与性感以及那总是改不了的放浪不羁,他是那种帅得会让女人心头小鹿乱撞的男人。
“真是的,你还是那么不正经。”她低声轻斥。她怎么会爱上像他这样的男人?
“错!我这辈子还没这么正经过。”他收敛笑容。
“那你想得出是哪个孩子会这么在乎你的死活?他甚至早就知道应雨伯要对你不利,否则又怎么会到零组织求救?”她总是参不透这个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