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找出码密的？”他扶她站起来。

“这得要感谢方兹，是他给我的灵感。”她笑着倚向他。

方兹闻言脸色更加惨白，他怎么会忘了这女孩这么机灵？

“方兹，现在该是算帐的时候了。”黎穆走向他，脸上有着致命的微笑。

“黎穆……”方兹不知道为何内心这么恐惧，彷佛控制不了黎穆，他就会被毁灭，但他明明是不死的啊！

“你还记得你和豹族订下的契约吗？”黎穆又向前逼近。

“要……要干什么？”方兹不停地后退。

“豹族的契约，只有豹族能收口，懂吗？”

“什么意思？”方兹睁大眼睛。

“你的永生……结束了！”黎穆说着伸出手，一股风由四面八方汇聚到他身上，他背对着日落余晖，那些风竟幻化成九道黑色的豹影，在他身边围绕飞窜。

“不！”方兹吓得双腿发软，他认得那九道豹影，他们全是豹族的幽灵。

“你已经用偷来的灵力多活了二十多年了，现在我要你用你的灵魂来祭我那些死去的族人，认命吧！”他一说完，九道豹影化为风刀，，以各种方向劈向方兹，砍得他血流满身，不停惨呼。

“不！怎么会这样？我是不死的！没有人杀得死我的！”方兹握拳怒叫，双手拼命挥动，却挥不出半点力量。

他从黎穆身上转移过来的灵力已经被索回了。

此刻，他只是一个凡人，而且是老人！

“你该满足了。”黎穆说着手中发出一道光，射穿方兹的心脏。

“这……怎……么可能……”方兹瞠目结舌，凸出的眼球和无言的呐喊，将他内心的惊恐表露无遗。

他慢慢倒下，断气时眼未合上，似是心有不甘。

古辛静静地注视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说不出话来。原来黎穆拥有这么大的灵力，几乎和双南不相上下。

“他……死了吗？”她走到黎穆身边。

“是的，你看。”黎穆拥着她，指着方兹全身逐渐枯干成骨骸的身体。

“这是？”她捂住嘴，更加骇异。

“所谓的永生，只不过是豹族以灵力制造出的幻觉，这二十多年来都是灵力在支撑着他强烈的精神，其实他的身体早就死了。”

“那么，你们豹族其实并没有长生不老的量……”

“是的。”

“那变成黑豹也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