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温柔的神情对女人而言绝对是致命的武器。
“你……对女人都这么好吗?”她戒备地看着他,叮嘱自己别轻易被他感动,她已经不想再和爱情有任何瓜葛了。
“什么?”他愣了一下,不明白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知道以瑶为什么说你们学校的女生都这么为你着迷了。”她咕哝着,转开头去看着车窗外。这年头,男人只要温柔一点、细心一点,哪个女人不追着要?
“哎,你在说什么啊,对女人好一点不对吗?”他哑然失笑。
“我又没说不对。”她闷闷道。不知为何,一想到他有很多爱慕者她就毫无理由地情绪低落。
“你是怎么了?突然就使起性子来了!”他无奈地轻笑着,坐直身体,再度散动车子。女人心还真难捉摸,他暗忖。
她径自看着窗外,也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大概是被那个恶鬼吓得头壳坏掉了,才会变得这么莫名其妙,没事这么在乎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
“你想吃点什么?”平稳地开着车子,他又问道。
“有没有烧饼之类的?”她转过头看他。
“有,我学校附近有家北方早点,还不错,去吃吃看吧!”他一派温和地说。
“喂,晁天罡,你该不会是想请我吃完早饭就把我打发走吧?”她沉默了片刻,看着他,敏锐地问。
“白小姐……”他叹了一口气,实在不知道怎么告诉她他的不便。
“别喊什么小姐小姐的了,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吧,不然,也可以和以彤、以瑶一样喊我小曼。”她不耐地打断他。
“好吧,小曼,你听我说,我这几天比较忙,你先回省北,我差不多再三天就有空了,到时我再去找你,帮你想办法,好吗?”他尽量婉转地表达他的难处。
“三天?我一天也不敢再拖下去了,天晓得那个恶鬼什么时候会再跑出来?我不要离开,我跟定你了。”她气急败坏地喊着。
“可是你也不能把我当门神一样,要我守着你啊。”他瞥了她一眼,着实伤脑筋。
“好,那你今天就帮我作法,这样我才能安心回去。”她坚持地道。
“但我还没将叔公的书研究透彻,就这样对你作法太危险了……”他皱起眉头,音量也不由得提高一些。晁法天留下的两本五行解咒术对他来说有点困难,在未完全了解之前,他不愿冒险一试。
“再危险有比失去性命更糟吗?”她再次抓住他的手,低嚷着。
“你……”
“我是真的被吓坏了,所以在事情还没解决以前我是不会回省北的,我要去住你家,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她耍赖地瞪着他。
他一转头就被她的大眼看得有些闪神,这样一个倔强又不讲道理的女人他好像似曾相识!
尤其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晶莹得像漾在水中的宝石,勾动了他某个尘封的记忆。
“喂,晁天罡,你听见没有?”她看他发怔,又摇了摇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