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她又问:“对了,你的肠炎好了吗?”
“早就好了,不过是小小的毛病而已,不碍事。”沈以彤轻蔑地笑了笑。
“以彤,你看起来有点怪耶……”她忍不住伸手碰碰她的手臂。
“啊!”沈以彤倏地喊了一声,侧脸瞪着她责问:“你手上戴着什么?”
她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看着自己的手腕,摇摇头,“没有啊!”
“没有?”
“是啊……”她把手腕递给她看。
“别碰我!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沈以彤尖叫道。
“啥?”她看着手腕内侧,那里只有一个晁天罡帮她用奇异笔画上去的驱魔符,但洗了几次澡,已经褪色得快看不清楚了。“没什么啊!”
“回去把身体洗干净,别把姓晁的污秽给沾了回来。”沈以彤喝道。
白曼安莫名地感到害怕,身旁这个人真是她的好友沈以彤吗?
不久,车子回到她的住处,沈以彤跟着她上楼,还说要留下来陪她过夜,她没有多想就直觉地拒绝了。
“不用陪我了,如果一切都是我的幻觉,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她振作精神,挤出一抹微笑。
“我不放心,万一晁天罡打电话来,三言两语就把你骗回去,那怎么行?我得看着你。”沈以彤固执地在她的心房闲坐下来。
“我不会再相信他了。”她幽幽地说。
“那可不一定,女人心最善变了。”沈以彤嘲弄地说。
她不悦地看了沈以彤一眼,今晚她给她的感觉太怪异了,她什么时候染上了这种挖苦人的恶习?
“好吧,随你吧!”她气无从发泄,索性拿起睡衣走向浴室,先冲个澡再说。
她像往常一样在沈以彤面前脱下外衣,放在床上,仅着和底裤走进浴室。
沈以彤的眼睛直盯着她窈窕的曲线,瞳眸闪着青色的光芒,嘴角则露出贪婪的微笑,看起来诡异又阴森。
她趁白曼安洗澡的时候,慢慢地走向她留下的衣服,捧起她的上衣不停地嗅着,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好香啊……呵呵呵……你就这样乖乖地留在这里,六天后我的伤就能复原,而那天正好是闰七月十五,阴门大开,我的力量将会提升至极限,到时,我会带你走,你将永远会是我蒋霸山的人……呵呵呵……我已等不及尝尝的味道了,蔷薇……”沈以彤张口,说出来的却是蒋霸山的声音。
“他”把脸埋进白曼安的衣裙里,享受着她衣服上的幽香,非常得意自己想出了这个妙招,他虽然被晁天罡打成重伤,不能现身,但他却能利用两个女人,就轻易地离间了她和晁天罡,并且把他们两人分开,现在只要想办法不让晁天罡找到她,这么一来,就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得到她了。
她本来就是他的新娘,这一次,他无论如何再也不会放过她。
至于那个晁天罡,他会在七月十五那天一并将他收拾掉!
正当他自呜得意时,白曼安已洗完了澡,走出浴室,看见她趴在她的衣服上,登时全身冒满了疙瘩,她这是在干什么,以彤什么时候有这嗜好了,好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