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侵犯就已经是个折磨了,现在他竟还在众人面前羞辱她,这只该死的禽兽,即使将他碎尸万段也难消她心头之恨!
她发誓,一旦她脱离他的魔掌,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奉滔天岂会感觉不出她的愤怒?但这总比她冷漠得像座冰山还好,他不喜欢她漠视他,不喜欢她像条死鱼般,不理不睬,他宁可她发火,烧痛他,反击他,然后又在他的挑逗下狂野释放。
这个女人,有着如冰的外表,以及如火的内在,每次的征服,都是个全新的挑战,也许正因为如此,才会深得他的欢心……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百尝不厌,她,果然与众不同。
舌尖狂卷着她的口沫,他激吻着她,欲火渐渐焚身,但就在此时,跟随他多年的总管黑莽陡地在餐厅外轻咳一声。
他不太高兴地抬起头瞪着他以法力协助其幻化成人形的蟒蛇精,冷哼道;“你真扫兴哪!黑莽。”
“抱歉,打扰您了,但飞机已经准备妥当,您该出发了,否则,将赶不上歌剧上演的时间。”黑莽恭敬地道。
“是吗?那的确该走了。”他瞥了一眼时钟,不得不放开清卓,语带惋惜地盯着她红肿的双唇,以及被他烙下许多吻痕的玉颈。
清卓咬着牙,迅速翻下桌,拉着破碎的衣服,以双手遮掩,整个人因恨怒而微微颤抖。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她厉声道。
他皱了皱眉峰,知道她是真的恨他入骨。
到目前为止,他只能在床上征服了她的身体,却始终得不到她的心。
这点,着实令他心里不太舒坦,毕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顽抗到这种地步……
看来,他如果想驯服她,还得再加把劲才行。
“哼,哪一天?你以为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谁会帮的了你?”他讥笑。
“别忘了,四种官虽然少了平常和般若,但还有从容。”她冷冷地道。
“从容?的确,我是得小心他,那个阴险的家伙也许在打什么主意,明知你被我掳来,却指示众人按兵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时机……”他顿了一下,接着若有所思地冷笑,“你猜,他在等什么呢?”
她瞪着他,心中也兴起了疑惑。
原来……从容知道她被困?那为何迟迟不来营救?
“他不来救你,也不让你的手不行动,这未免也太不合常理了,对吧?”他眯起眼,隐约觉得事有蹊跷。
从容做任何事,都有一定的目的,他明知清卓落入他手中,却不闻不问,这是否意味着这情形也早在他预料之中?
“他是相信我终能将你制伏。”她冷哼。
“是吗?那他是高估了你,还是低估了我?”他讪笑。
“你忘了,从容懂得观星象、卜未来,他早就说过,你迟早会死在我手里,所以,也许我现在暂居下风,但你绝不可能赢得过我……”她冷诮地盯着他。
“哼!你们真是可笑,又来那一套所谓的命运,如果他真能未卜先知,那为什么明知你会落入我手中,却不阻止你?”他讥讽地反问。
她一怔,被问住了。
从容……从一开始就料到她会陷入这样的困境吗?明知如此,他还是任由她单独来对付奉滔天?
“依我看,他并不怎么爱你,否则,怎么会明知后果,还把你往火坑里推?”他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