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差点就……
“怎么了?”她不解地望着他。
“我不可能这样对你……”他喘着气,痛苦地闭起眼睛。
“为什么?”她怅怅地问,她并不介意啊。
他一把将她拉起,轻拥住。“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
“等一切都尘埃落定,我才要好好地抱你,懂吗?”他闻着她馨香的发丝,哑声道。
她明白他的体贴及用心,点点头,脸贴在他的胸口,真想就这样永远依偎着他过完一辈子。
“我送你回去吧!我也该走了……”他说着帮她穿好衣服。
“你要回左家?”她忽然觉得有些心慌。
“赫雷斯在叫我了,今晚他有事要对我说,我得早点走。”
“哦……”又是赫雷斯,那老家伙总是阴魂不散地阻挡在她和光栾之间,好像专要破坏他们似的。
光栾送她回到家门口,又吻了吻她,才转身离开。
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太眷恋他的体温,还是太喜欢他了,在目送他走后,她突然有川不安的预感,一颗心虚虚缈缈地浮在半空,没半点踏实感。
是不是恋爱中的女人都会这样?
怔怔地走进屋内,她的心情没来由地沉重起来。
-
心情不佳,让夜子苓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隔天,她一大早就醒来,怀着一颗虚晃晃的心,决定早点去学校看看光栾,也许,看见他之后她的毛病就会好一点了……
匆匆梳洗过后,她失神地套上一件黑色呢洋装,头发没扎就想出门,但才来到楼下,她就听见昨晚回来家里过夜的夜玉竹正和夜白芍在客厅里吵架。
原来,看她陷入热恋的夜白芍前几天特地准备了保险套给她,叮咛她要好好保护自己,结果这件事被大姐夜玉竹知道了,气得横眉竖眼,直骂夜白芍教坏老四。
“我哪有教坏她?我这是正当教育啊!两情相悦难免走火,总得事先预防啊!”
夜白芍不认为自己有错。
“子苓才十六岁,她不会做这种事的!”夜玉竹完全是母亲的心态。
“现在的年轻人不再保守了,你这老古板不会懂啦!”夜白芍啐道。
“我不懂?你就懂了?快把你的前卫思想打包滚回加拿大去。”夜玉竹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干嘛啊?不过是为了几个保险套就这样凶我?”夜白芍自觉有够无辜。
“你又提保险套……”
夜子苓想起昨晚她和光栾的拥吻,脸蓦地红了,为了避免惊动两位姐姐,她刻意小心地穿过厨房,抓起一个波罗面包就从后门开溜。
眼尖的耶路撒冷也从后门跟了出去,来到她身后,揶揄地道:“她们为你吵架,你不劝一下?”
“我一插嘴保证没完没了。”她才不笨呢!这么敏感的话题,能闪就闪。
“呵呵呵,她们还不都是为你好。”
“我知道,只是,我和光栾的事我才不想让她们知道太多呢。”她抿了抿嘴,颊上的热度依然未减。
“那么请同你和光栾到什么阶段了呢?”它眼中闪着好奇。
“你问这干嘛?”她瞪它一眼。
“没什么,我只是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