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他们在欲海中不断翻滚,一次次的缠绵,一次次的结合,如同不知满足的两只野兽,在对方身上找到了与自己相同的气味,然后互相给予彼此索求,他们不在意将他们紧紧相吸在一起的是欲还是情,他们只知道,此时此刻,他们已找到了最完整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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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夜,睡了一天,夜白芍和耿介直到翌日傍晚才醒来,昨夜的种种就像许多性.爱电影的片段,仍残留在他们心中,不过,疯了一整晚的后遗症不只有满足的快意,还有全身的酸痛。
“啊……我的腰……”夜白芍才想坐起身,就被身体的酸软无力给吓到了。
“断啦??”耿介促狭地看着她猛笑。
“都是你啦!我全身上下都受伤了?”她白他一眼。
“我不也一样?伺候你爽快!我可累惨了,现在连动也不能动了。”他决定继续赖在床上,不起来了。
“我爽快,你就没爽快?把我当还敢说?”她跌回他身边,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怎么能和你比?你简直美得令人无法呼吸……”他抓住她的手指,倏地放进嘴里。
“啊!”她敏感地抽回,双颊微晕地瞪他。
即使是这么小的调情动作也能让她心跳加速,她暗暗心惊自己对耿介究竟有多喜欢?
“连指尖也是敏感带?”他挑了批眉,笑了。
“敏感个头!色鬼!”她拿起枕头打他。
“喂喂喂……啊,手好酸!”他伸手想抵抗。这才发现连手也举不起来了。
“你现在是手无缚鸡之力了,乖乖受死!”她笑着将枕头往他脸上闷去。
“可恶!逞完欲就想杀入灭口?”他攫住她的手笑骂。
“是啊,知道你的能耐了,不好玩了,下回换一个新的……”她朝他扮个鬼脸。
“你敢挟人?看我修不修理你!”他立刻打断她的话,将枕头抢过来丢开,住她腋下呵痒。
“哇……别弄啦!好痒……哈哈哈……”她笑得拼命躲,但床不大,她一个不慎便往床下栽去。
“小心!”他探身搂住她,不料被薄被缠住,随着她跌下,还掉个四脚朝天。
“哈哈哈……”她被他的丑样逗得咯咯笑个不停,还不忘用脚趾去招惹他的耳朵。
“你啊!”他痛苦地撑起身,胸口陡地一荡,二话不说抓住她纤细的脚踩,将她拉近,从脚趾一直往上扬。
“啊,你要做什么?放手!”她笑着踢腿,快要受不住那搔痒的感觉。
“不要!耿介……呵呵呵……我怕痒啦……”
他突然一个飞扑,揪住她一撮发丝,狂野地吻住她的唇。
她的笑声终于停了,代之而起的是扇惑人心的嘤咛。
房内充斥着气息,还有两人渐渐平息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