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也认识克里丝汀,对她的死虽然不甚清楚,不过他相信耿介绝不可有杀了她。
“但她毕竟死在我的车下!”他自责道。
“她在想什么我实在搞不懂,怀孕了也不跟你说……唉!”黑牛摇摇头。
耿介的心又是阵阵刺痛,克里丝汀在死前早就和他分手了,他们已经有四、五个月不曾上过床,那么那个三个月胎儿的父亲又是谁?
到底是谁把她逼上绝路?
这谜团在他心中藏了两年,而今依然无解。
“我不想谈她了,黑牛,我已买好了回加拿大的机票,明天我就回去看看我养父母,希望庆山企业没去骚扰他们……”他喟叹一声,在孤儿院待到十岁,直到养父母收养了他才真正活过,他不希望自己闹出的事牵扯到他们身上。
“明天就走,舍得下吗?”黑子盯着他问。
“什么?”他心一动,故作不懂
“舍得下夜白芍吗?”
“她已经和我没关系了。”他冷着脸道。
“我认为她不像是会背叛你的人……”黑牛沉吟着,事后他想了又想,以夜白芍那种直来直往的个性,不像会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他冷笑。
“如果她想把你的事说出去,早就说了,干嘛拖到现在?”
“也许她还满喜欢我的床上功夫。”他自嘲地耸耸肩。
“老实说,如果她是为了曹文瑞欺骗你,干嘛不把第一次给曹文瑞,偏要给你?而且,她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也只有你这个男人而已,不是吗?”黑牛提出了他的看法。
“这……”耿介无言以对,他就是一直想不通她的行径才益发郁闷。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更可能是唯一的一个,那么她和曹文瑞又是什么关系?
“也许你该和她再谈一次,当时在气头上,谁都静不下来,现在仔细想想,你会不会真的误会了她?”
“我误会她了吗……?”他喃喃自问着,想起她被他轰走时的受创表情,心又再次拧痛。
他说了许多无情的话,如果她真的无辜,以她的强性,她还会原谅他吗?”
也许他们之间真的完了……
乍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醒的沉思,黑牛接起电话,瞪大眼,把话筒拿给耿介,道:
“找你的。”
“是记者?’他眉头一挑,怕又是那些百般纠缠的记者们。
“不,她说她叫木莲,是白芍的妹妹。”
“木莲?”他依稀听白芍说过她有三个姐妹,皆以花为名,木莲好像排行第三。
不过他纳闷,夜白芍的妹妹找他做什么?
“喂?我是耿介。”接过话筒,他应了一声。
“耿介,夜白芍去找曹文瑞理论去了,她说她要去找曹文瑞算帐、你快去救她……”夜木莲的声音柔美,但口气有点急。
“我去干什么?她和曹文瑞不是一对情侣吗?他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