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东方苍墨主动提到了轩辕青，秦云翎便这个顺着这个话题，问道，“你与轩辕青真有灭国之仇吗？”

东方苍墨想了想，点头：“凌桑国亡于我的手，这一点的确如此。”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别的缘故吗？”秦云翎觉得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当年，凌桑国举国上下，被邪恶势力控制，国不成国，家不成家，亡国是迟早的事情，我游历到凌桑，见到凌桑冥帝的时候，他尚且存有一丝清醒理智，求我替他灭掉凌桑，宁愿带着一国百姓魂飞魄散，也不愿被邪恶势力控制危害魂界，当年被掺杂在国库发放粮饷里的毒『药』，就是凌桑冥帝给我的。”

东方苍墨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格外的平静，好像谈论的不是生死一般。

秦云翎想，或许魂界的人，又或许像东方苍墨这种身处高位的人，对生死的看法，和她有所出入吧。

“那……轩辕青知道原因吗？”秦云翎心想，要是轩辕青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应该也不会喊打喊杀，一天到晚想要东方苍墨的命了。

“他？”东方苍墨语带不屑：“一个养尊处优，从小在异国他乡长大的小王爷，连皇宫几扇门分别往哪边开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其中的原因。”

“或许，他知道了其中原因，心中说不定会好受一些。”

东方苍墨看了一眼秦云翎，微微一笑，“小云翎，你太善良了。”

“即便是轩辕青知道了其中的原因，也只有两种可能。”

“两种？”

“一种是他不相信所谓的真实原因，维持现在状态，另外一种就是他相信了所谓的真实原因，从此放下想要找我复仇的欲望，安安心心的凭借着之前的人脉和关系，老老实实的当一个亡国小王爷，碌碌无为的过完这一生。”

秦云翎点头，东方苍墨说的没有错，若是轩辕青不相信原因，知道了所谓的原因，那也只会令他心中反复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