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山大步走到白福安面前,拱手道:“峦山来迟,掌柜的受惊了。”
“峦山……都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此时白福安心乱如麻,头脑已然不灵光了。
峦山解释道:“掌柜莫疑,这皆是叶侍读的意思,他知道两大门派自会上门求药,因此命令我前来保护掌柜的。”
“刚才你说毅王……”白福安还未说完,峦山继续解释道:“刚才我说奉毅王之命,自也不是假的,叶侍读与毅王关系匪浅,是叶侍读在毅王面前保举了掌柜的,希望日后掌柜的可以坐龙京城灵药方面的第一把交椅。”
“第一把交椅?!”白福安吓得差点没晕过去,低声道:“第一把交椅不是岳氏嘛,而且这里面还有雍王……”
说到“雍王”二字,白福安总算反应过来了,连忙问道:“都尉大人,小人究竟该如何做?还望大人指条明路!”
“我可不是什么大人,不过掌柜的放心,一切都有叶侍读在背后撑持,断然不会掌柜的以及白公子有事的。”峦山又补充道:“这是叶侍读在我临行前特意交代的。”
“哦,这样啊!”白福安依旧有些惊魂甫定。
峦山见危机暂时解除,随即带人离开了福安堂,以免影响其正常生意。
自峦山走后,白福安一直没在状态,整天失魂落魄的,但所幸白浩然并没有因此事受到影响,每天都在炼制上古战龙丹,福安堂的生意倒是一天比一天好。
自金鼎剑派被峦山喝退之后,东皇神武门似乎嗅到了这里面的不同寻常,并没有与之硬碰硬,更没有上门求丹,消停地如同从未来到龙京城一般。
一天晌午,白福安刚刚用过午饭,只见两名差役手持锁链,冷着脸找上门来。
“白浩然可在?”其中一个圆脸差役底气十足地问道。
“两位差役大哥,不知找小侄何事啊?”白福安见状,不禁一阵诧异,连忙堆笑着迎了上来。
那圆脸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白福安,没有好气地道:“白浩然你侄子啊?他和一桩人命官司有关,跟我们走一趟吧!”
旁边的瘦瘦高高的差役瞬时一抖锁链,道:“别磨蹭了,叫白浩然出来,跟我们走!有什么话到公堂上见到了我家大人再说!”
说罢,二人也不与之啰嗦,低头就往里闯。
“别,别,我侄子只知道炼丹,平素很少出门,怎么和什么人命扯上关系,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白福安还未说完,直接被那圆脸差役推到了一边。
二人穿过前堂,直奔后院而来。
“你就是白浩然啊?”圆脸差役气哼哼地一指正在炼丹的白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