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读者目前即藏匿于肉体形式之内,因此,我假定(幽默地),他就只知道他自己的一小部分而已——如我先前提到的。存有即整个的本体身分,而每个人只是这本体的一个显示——一个独立并永远确实的一部分。因此,在这些通讯里,鲁柏的意识扩展了,却贯注于一个不同的次元,一个介于他和我的实相之间的次元,一个相当不受干扰的场地。此地在他的允许与同意下,我将某些观念灌输给他。那些观念并非中立的,因为所有的知识或资料都带着拥有者或传递者的个人色彩。
鲁柏把他的语言知识供我们利用,而我俩十分自动地带出了我将要讲的各种字句。分神是可能发生的,就如任何资料都可能被曲解。不过,现在我们已习惯一同工作,扭曲已很少了。
我的能量有些也透过鲁柏而投射,控制了他的肉体,他和我的能量一起在课中。
因此,我并非鲁柏潜意识的产物,正如他也非我的潜意识的产物。我也不是一个第二人格,伶俐地试图颠覆一个不安定的自我。事实上我特别留意使鲁柏人格的所有部分都受益,并使它们的完整性得以维持并受到尊崇。
在他的人格内有颇为独特的设备,才使得我们有通讯的可能。我将尽可能以最简单的方式予以说明:在他心灵内有一个等于是“透明的次元性的回旋面”,它几乎可被当作一扇打开的窗子,经由能感知到的其他的实相。那是一个多次元的开口,某种程度它不被实质焦点的阴影所遮蔽。
肉体感官常使你看不见这些开放的通道,因为五官只按照它们自己的形象来感知实相。那么,到某个程度,我透过你们时空里的一个心理的回旋面进入你们的实相。以某种方式说,这样的一个开放的通道几乎象是鲁柏与我的人格之间的一个通路,因此两者之间能有沟通。这种在存在的不同次元之间的心理的与心灵的回旋面并非不寻常。只是它们不常被认出来,更不常被利用。
虽然我的环境在相当重要的方面与我读者的环境不同,我可以以轻微的反讽向你们保证,它是与有形世界同样的生动、多变并且充满活力的。它更有乐趣——虽然自从我不再具有身体以后我对享乐的概念已略为改变——因为它更有回报,而且对创造性的成就提供了多得多的机会。
我现在的存在是我所曾知的最具挑战性的一个,而不论是有形或无形的存在我都已有许多经验。无形的意识并非只住在一种次元中,就如在你们的星球上,不止有一个国家,在你们的太阳系里也不止有一个星球。
那么,我的环境并非你们在死后立即会到的地方。我不得不幽默地说,在你进入这一个存在的层面之前,你还得死好多次呢!出生时你所受的惊吓,比死亡要大得多。有时候你死了自己还不知道呢!但出生几乎总是意味着一个尖锐而突然的体认。所以不需要怕死,而已死过太多次懒都懒得算了的我,写这本书就是要告诉你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