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梦过于剧烈,这个人可能会醒过来。这是一个鲜活、热烈却常很短的阶段。另一个不分明的层面随之而来,当意识更坚定地对准其他层次的通讯,这次很明确的会有声音、谈话或形象出现。也许这好几种现象在争取这个人的注意。在这一刻身体相当地安静,而这人会跟着这种内在刺激之一进入意识的更深层面,而把它接到的讯息形成一些浅梦。
在这段时间中有某一刻他会进入一个深深地被保护的睡眠区域,在那儿他是在到其他层面的实相或可能性的门槛处。在这一点他的经验将超出了你们所知的时间范畴。虽然只有几分钟过去,他却经历了好几年。然后他会回向人间到一个你们的科学家称为REM睡眠的地带,他用所获得的知识,在那儿创造出人世取向的梦。
可是,在清醒的知觉之下也有精确的阶段在,并有同样的化学的、电磁的与荷尔蒙的波动。你根本没察觉你的意识在做什么,你自己连追踪它五分钟也做不到。只有那些有足够的决心去花旅历过他们自己的主观领域所需的时间与功夫的人,才能感觉到意识的次元之广。直觉上每个人却都知道他有一部分的经验总是逃过了他。当你突然想不起一个你应当知道的名字,在本质上你有同一种感觉:在潜意识上你是永远觉察的。
“说法者”的目的是要助你了解这多次元的存在,并且与它发生关联,而把它尽可能的带到你有意识的注意层面上。只有靠学着去感觉、感受或直觉地感知你自己经验的深度,你才能对“一切万有”的本质略见一斑。当你更为觉察意识如何在日常生活中运作时,你便能学会观察它,看它如何运作于这些其他较不熟悉的区域。可能的实相对你只是可能的,因为你对它们无所知觉。
意识的这些阶段全是你自己实相的一部分,对它们的认识用处非常大。你可以学习“换档”,由你自己的经验站开,而从清楚得多的角度去检查它。你可以准备好问题或难题,自我建议在你的睡眠状态里解决它们。你可以建议自己与远方的友人谈话,或传递你也许无法用语言传达的重要信息。例如,你可以在实相的另一层面达成和解,虽然你在这个实相做不到。
你可以主导你肉体的治愈,告诉你自己,在睡眠意识的一个其他层面里你可以完成此事,而你也可以向一位“说法者”求援,请他给你维护健康所需的任何必要的心理指导。如果你有特定的有意识的目标,而且你相当肯定它们是有益的,那么你可以建议它们在梦中发生,因为梦本身会促进它们在人间实现。
其实你无意识地做许多这种事。可以说你常回溯到过往而“重新经历”一件特定的事件,以使它有个不同的结局,或说出你希望你曾说的话。认识意识的一个阶段能在其他的阶段里对你有帮助。在轻度的出神状态里,如果你问就会得到梦中象征的意义。然后你可以用这些象征做适合你个人的“自我提示”。好比如果你发现在一个梦里喷泉代表恢复活力,那么当你疲乏或低潮时,想想喷泉。当然,在另一个实相层面,你将会创造出一个喷泉。
在睡眠最被保护的区域里,你正在处理纯感性或知性的经验,与文字或形象都分离了。如我说过的,这些经验后来被转译为梦,必须回到意识里较熟悉实质资料的区域。在此发生了一个伟大的创造性的合成,与一个伟大的创造性的多样化,在其中造出的任何一个梦中形象,对“自己”的各个不同层面皆有意义——在某一层面代表你曾实践过的一个真理,而在另一层面代表这个真理当它更特定地应用到各种不同的经验或问题时。因此,会有一个蜕变,一个象征转成了许多象征,而“意识心”可能只感知到形形色色的梦影纷纷,因为内在的组织与统一是局部地隐蔽于意识的其他区域内,而好推理的心智无从追随过去。
可是,无意识和潜意识的区域对这资料比自我要觉察得多得多,因一般而言,自我只收到梦中资料的微量残渣。因此,“说法者”的真正性质是显而易见的。梦的制作与任一个人的客观生活的制作都是一样需要“成熟练达”的一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