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鸢看着金海珠在达翰尔严厉的注视下进了毡房,才继续跟那木齐一起走。
“那个金海珠是什么人。”她转头问道。
那木齐冷哼了一声:“她是合答吉将军的小女儿,合答吉将军是硕风部的,是大君最得力的将军,当年被称为蔑儿干,就是神箭手的意思,意为赞美合答吉将军就像朔北的神箭手,战无不胜,在我们朔北地位尊崇,连主君射箭的本事都是他教的。之前你问主君比赛难道就没有对手?实际以前对手就是合答吉将军,只不过后来他不参加了。至于金海珠,因为是合答吉最小的女儿,所以格外受宠爱些,又小的时候就长在大君身边,所以大君也十分喜爱她,搞得她现在脾气倔强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苏北鸢笑道:“看出来脾气是差些,不过我看她倒是很怕达翰尔啊。”
那木齐翻了个白眼,不爽道:“可不是,这丫头从小就喜欢我们主君,明明在硕风部住着,却动不动就跑来我们颜胥部,除她以外其他女人都不许靠近主君,要是让她知道有哪个女奴敢接近主君就被拖出去打死,搞得其他部的女孩子都不敢接近主君,生怕自己惹了这座瘟神。我最烦她这样的,老是缠着主君,主君也是对她厌烦的不行,偏偏她还跟快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苏北鸢挑了挑眉:“怪不得她那么在乎我为什么从达翰尔那里出来了,看样子这位金海珠小姐还是十分真性情啊。”
“真性情?”那木齐看怪胎一样看着苏北鸢,又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她这还真性情,这种人谁忍得了,烦都烦死了。”
苏北鸢笑了笑跟上那木齐。给她准备的毡房也不小,里面也干净温暖,已经有人把衣服给她准备好放在床头。
“我就不进去了。”那木齐站在毡房门口道:“郡主换了衣服就休息吧,有什么缺的跟外面的女奴说就行了,主君都吩咐好了。”
苏北鸢点了点头道谢:“多谢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