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鸢被浸湿的发丝贴在耳边,她几乎瘫软的躺在夜云倾怀里,贴在他胸口,甚至能听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跳声,她伸出手指轻轻在夜云倾胸膛上划来划去,夜云倾勾了勾唇角,将她作乱的手握住,含住她的指尖。
“别撩,等下撩上火了,还得你解决。”
苏北鸢害怕的缩了缩身子,不敢再乱动,被衾下的她窝起来像一只小猫。夜云倾静静的抱着她,手覆在她光洁细腻的后背上,心里又痒起来,正想着怎么找个借口再来一次,苏北鸢忽然开口问他。
“你刚刚为什么要我叫你行楼?”
他低下头看着枕在自己胳膊上的脑袋,轻笑道:“我名云倾,字行楼。”
“以前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也没听人这样叫过你。”
苏北鸢说话时,鼻息喷在夜云倾胸前,他早就心猿意马,满脑子都是在把她吃一遍。
“只有跟我亲近的人会这样叫我,父皇或是母妃都叫我行楼,一般人不配叫我的字,也不配知道。”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腰间游走。
她的腰真细真软啊,夜云倾心里想着,感觉自己一只手就握的过来,可是仔细一想她哪里不软啊,他脑子里完全都是刚才那些画面,手不自觉的向下探去,便被苏北鸢一巴掌打掉手,心里有一点点小小的失落。
“干什么啊。”她斥道:“怎么手这么不老实,我昨天还以为你不行呢,想着你是不是身体不好力不从心,好心给你开服药,我看你怕是装的吧。”
上钩了?夜云倾挑了挑眉,慢条斯理揶揄道:“我行不行,难道鸢儿不知道吗?至于药,鸢儿帮为夫试试,以后还要不要开?”说着手又开始不规矩的摸起来。
苏北鸢心中大呼糟糕,翻身掀开被子想跑,可夜云倾那里允许到嘴的肥肉就这样丢掉了,长臂一捞便将她捞回来,一个转身苏北鸢就跨坐在夜云倾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