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依旧是画中人一般，只是这大半夜，穿得这么华丽，让她觉得他大概是迷药入了脑，人变得不正常，翻了一下身，背对着他。明天还是找离禾师傅帮忙看看，不然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

“……”她怎么背对他？看来这衣衫不好看。

脱下衣衫。

方泽望着明月，十分苦恼。

屋顶上，身旁的人问夜莺：“大人，你说，主子在苦恼什么呢？”

夜莺吃了一口酸果，酸涩不好吃，果然叫酸果。

“……主子的事是我们能议论的吗？”虽然很想对手下的人说，可毕竟是自家主子还是留一点面子给他，省得下次，又派她做这种爬人屋顶的活。她好歹也算灵门数得上号的人物，做这种事还真称不上得心应手。

“大人教训的是，不过，大人如果你能指点一二，大人也不至于这么苦恼。”夜莺一个酸果扔过去，“老娘是这样的人吗？滚。”上次，指点，差点儿让主子夫人给指走。她可不敢再拦这种活了。如果不是乱指点，她何必大热天的，在这烫手的屋顶受罪，主子的事，还是让主子自己处理吧。

她还是安心做自己分内的事，不知雨儿她可好？

第二日，方泽就把衣衫还给了离禾。离禾只觉得失而复得，很快就纳闷地看着方泽。

“你不穿了？”

“嗯。”

“我就说你不适合，你偏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