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苏瑾瑜早就能够瞬间察觉人的意向。见人眼底没了怀疑和担忧,苏瑾瑜便知道,这事算是翻过了。
白玄胤看着人微曲着身子请罪的模样彻底闭了嘴,挑着眉角,“苏爱卿你这是......在堵朕的嘴?”
苏瑾瑜的意向明显,叫白玄胤如何能不察觉出。这方说了,但语气里却没有怒意,反倒是从未见过的稀奇。
“臣...没......”苏瑾瑜抬了一双眸子看着人,眼底似是溜过一抹异色。
“好啊,苏瑾瑜,朕宠着你,你到给朕玩起心计来了。说,这次的请罪,朕该如何罚你?”不知是苏瑾瑜故意将那抹讥诮露予人,还是白玄胤眼光尖的缘故。总之,白玄胤一把就捉了苏瑾瑜入怀,捏了人的腰佯怒地询问了。
“皇上,臣不敢。”
二人这番嬉嬉闹闹地竟也不知怎的就闹到了床上,这番那般地一场云雨后,一夜却是这么度过了。
次日,苏白二人像是未曾发生那事一般各自坐了轿子便上朝去了。有了第一天的审视,众朝臣第二日倒是回了平日的模样。奏折文书什么的该上交上交,该予众人论铎便论着。渐渐地,臣子们看着这个为东景出谋效力的苏丞相愈发顺眼起来。那相府的门槛踩踏程度次数渐渐地也多了起来,洛阳城的人们皆道,那日的‘妖妃’如今一转眼成了‘贤臣’,虽说夸大过了贬,但这断袖一事人们似乎还是不能接受。看着时不时便会有那么几日从相府出来的龙辇,众人也都只称,‘看呐,皇上和苏相可真够认真的。就算是朝后也不忘在一起讨论政事。’
苏瑾瑜看着那些想要称赞却又不满自己喜皇上的人们,不由得苦笑了。
自己也曾有过未过门的妻子啊,只不过缘分这种事就是降临到了他和白玄胤身上,而恰巧那个白玄胤为个男子罢了。
甩了袖子,苏瑾瑜喝着茶,淡漠了外头的一切流言蜚语。
“公子,凌王派人前来请公子过去。”苏家的老管家伛偻着身子,将外头的来意向人禀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