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汐歪了脑袋，仔细思索一番后道，“如今的苏大人好似一个残缺的物件，没了主心骨，但却又好似有着主心一般。总之在我眼底，苏大人就很像一个被冰冻起来的物件，一边承受着寒冰的冷，一边又被火给炙烤着。”

“连你也看出来了么......”

白玄胤垂着眸子，低声嘀咕着。他看得出来苏瑾瑜一直在犹豫着，或许说难听了，在苏瑾瑜的骨子里就是一种优柔寡断的感觉。饶是如今失却了记忆，成了一个只记得仇恨的机器，在接触了白玄胤后还是会有了动摇。而且这般动摇也并非小打小闹，而是两个极端的分化。

这也是为何苏瑾瑜一会会对白玄胤袒露担忧，一会又会狠到取下人眼珠子也不动眉梢。

“哎.......”

“阿胤哥哥，你为何叹息啊？”

“如今的我也变得优柔不断，这般下对待着瑾瑜，我也不知会让瑾瑜做出如何的选择。或许会回到最初变成我所认识的那个瑾瑜，亦或许......”

说到此，白玄胤停下了。曾经的他杀伐果断，就算心里有了对苏瑾瑜的爱，却也依旧强横无理。但在看如今，人的一举一动就让他患得患失，饶是一肚子的怨火，也生生被压到消失。

“阿胤哥哥觉得如今的你对么？”

白玄胤听了人的问题陷入了沉默，良久点了点头，但却很快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阿胤哥哥，既然不知道，那为何不选择做一回曾经的你，看看那样下的苏大人会有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