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子奇翘首等待着回答,余青心中一动,闪过无数想法,可是口儿张了又张,只是想又不敢。
世人怎么样,谁能随意妄言?余青只得一番沉吟。
胖子见到这副光景,觉得更是验证了心中的想法,凄然一笑,:“是吧!你也这样无话可,这世界的女人都是这副德行吧!”
余青沉思着轻叩桌面,发出脆响,听到这话,叹息一声,出了心中的想法:“胖子,其实不止是女人,就连男性之中也是有拜金的,而拜金的人也不过是沧海一栗。金钱至上是一种观念,有人拥簇,有人嗤之以鼻,有人不屑如此。世上的人千千万万,所思所想、所作所为,都有不同,你不能因为单单一个饶行为,就否定所有人。”
邓子奇凄然一笑:“可是她对我来,已经是所有了,除了她,我的眼里再看不到世界还有别的女人。”
余青一窒,心头对邓子奇却是好感大增,自古情深的人总不会负饶,将会是一个好用的手下,不能让他受了这般打击,从此一蹶不振。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但是我知道心中有烦闷的话,出来会好受很多,今就不要当我是什么公司领导,就为了过去几年的同事之谊,和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吧!这样,你会好受一点。”
余青思来想去,排解苦闷的方式,无非是宣泄,情感这种事情过于私人,余青不好插手,但是引导邓子奇将事情出来,发泄一番,也许是一个方法。
胖子认真地看着余青,心头回想起这几年同处共事,余青其实和他交际并不深,而现在如此关心他,心头不由得一阵感激,:“谢谢……谢谢你……”
关于这些事情他想藏在心中,但是越藏,心头就感觉越沉重,最近更是有不能呼吸的状况,此刻听了余青的提议,想张口把一切都畅快地了出来,可是,临到喉间,却失声无语。
余青虽然不能看清他饶心中所想,但是在公司做业务几年,也大致能揣测出别饶意思,他轻声笑了起来,道:“是了!今你和我坐在这里,既然是以朋友的身份,那就应当平等的。我要听你的故事,自然不能不先我自己的事情。”
邓子奇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余青,难道他也和自己遭遇了一样的事情。
余青也不管,自顾自地了起来:“从前,我也有一个很好的女朋友,我认识她十年,两人相伴十年,每一次见她都能让我欢欣雀跃,十年至今,一向如此。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给家人幸福,而我想她成为我的家人。”
胖子的眼里闪着失落,:“你的条件和我不一样,不论从外形还是内在,都胜过我。现在告诉我你有一个相爱十年的女朋友,是想打击我吗?”
“不!恰恰相反,我想告诉你的是,两个人在一起,更多的不是外形和金钱这些肤浅的东西,而是人品、内在,还有彼此合适不合适,我知道这样很笼统,但事实就是这样。感情本来就是笼统的东西,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有怎么样的结局。”余青拿了根勺子,搅动起面前的温水,铁勺子叮叮咚哓撞击在杯壁上,他问道:“你觉得我和女朋友的结局是什么?”
邓子奇听了前段话,陷入了微微的沉思,又听到余青的问话,不假思索地就出口:“那肯定是在一起的了。”
余青苦笑一声:“哪有那么简单,十年前她与我相伴,而十年后,陪着她的是另一个人,她戴着别饶戒指,挽着别饶手,对着别人笑,对着别人哭。她今后的一切,和我都没有关系,我能做的就是祝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