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芳婷沉默着，南宫凌就冷笑：“姑姑，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这点林芳婷自然是知道。

她开口，说出了那个人女人是谁。

“初寒。”

两个字，让南宫凌浑然定住。

林芳婷知道南宫凌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一点也不惊讶。

“闹闹是我四年前亲自送到总统府给你的，他是你和初寒的孩子。”

南宫凌眼底有无法形容的惊喜和错愕。

林芳婷说的，南宫凌相信是真的，因为林芳婷到了这个地步，没有必要撒谎！

“闹闹是你和初寒的孩子，当年你们两人发生了关系，也是我一手策划的，但我可以说，我也只是弄巧成拙，才让你和初寒发生了关系的。”

林芳婷一直把这些秘密埋藏在心底，既然今天要走了，她就应该把这些秘密都说出来，这样，也好让她压抑的心结得以松开。

对南宫凌和林初寒，她都有亏欠。

她如实的告诉南宫凌：“当年我亲眼看到我哥是怎么死的，我以为是你父亲害死了我哥，我就憎恨你父亲，我想着有一天，只要我有机会了，我就一定要想办法为我哥报仇。”

“我哥死了之后，初寒的妈妈也因为接受不了我哥的死，选择『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