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的视线望去，他瞧见站在舞台唱歌的女子，没在脑海搜寻到关于她的信息，他摇摇头。

“就是那个说我抢她戏的那个。”

哦，所以呢？顾攸宁望着沈凉姩用眼神问她，后者耸耸肩表示没然后了。

她只是感叹世事难料而已，之前还一起搭戏的人，突然间落魄到酒吧驻唱。

与此同时，沈凉姩旁边的包厢里，几个年纪跟她爸爸差不多的人在相谈甚欢。其中一个穿着灰色西装打着同色的条纹领带，戴着眼镜的男子端着酒杯，望着舞台上的人在发呆。

如若沈凉姩在这里，她定会发现那个好熟悉。

晚上回去时，沈凉姩脸上一片绯红，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身体发软。出门口被晚风吹了一下，清醒了不少，但是身体还是发软，走不动。

“你背我回去好吗。”走不动的沈凉姩脸颊通红，眼睛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雾，给人一种要哭不哭的感觉。

他俩站在街道上一动不动的，来来往往的路人都会回头看上他们一眼，看到沈凉姩湿漉漉的双眼，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不远处的男子欺负她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还有些好心的路人上前问她怎么了，怕被人认出的沈凉姩，在他们靠过来时捂住脸。搞得路人一阵莫名其妙，便也没人搭理她了。

这晚风吹过凉凉的，吹得很舒服，但是沈凉姩觉得心里有一股无名火，没有地方发泄。